人想上去帮住他一把,可那骇人的痛叫声让人不敢上前。 过了十几分钟,痛楚逐渐消退,影精疲力尽的卷缩在地上,身体还在因余痛再不停的抽动,脸上满是流出来的口水。渐渐地,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了 酒店里,冰稚邪虚弱的躺在床上,琳达用湿毛巾擦拭着他额头上的血,她知道这一定是影磕出来的血,但这份痛苦又是什么?能让他变成这样。, 冰稚邪的意识还算清醒,他无力的道:“我想喝水。” 琳达倒了一杯水,扶起冰稚邪喂到他嘴边,问道:“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会那么痛楚?” “我没事。”冰稚邪一杯水喝完道:“就是有点头痛。” “还要吗?” “嗯。” 琳达又倒了杯水来:“不是一点头痛吧,你的样子像生病了。还是你受过什么伤,旧伤复发?darlin,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冰稚邪道:“不用了,我没事。” 琳达关切道:“怎么会没事darlin,你刚才的样子很可怕。” 冰稚邪笑道:“真的没事。就像你说的,旧伤复发,早就去医院看过了,医院说脑部有淤血,按时吃药,做魔法治疗就好了。” “真的?我没看见你吃药啊。” 冰稚邪笑道:“有影吃就可以了。” 琳达笑了:“那就好,刚才吓死我了。” 冰稚邪起床道:“吃完东西该办正事了,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家。” “你有办法了?”琳达问。 冰稚邪拿出名单指着道:“我打算从这个人入手。” “多米尼卡.特洛萨。”琳达道:“他是个又老又色的赌鬼,还是个秃头,是帝国司法部的重要大臣,不过的确是扎尔博格来往很密切的一个官员。” 冰稚邪道:“就因为又老又色又好赌才选他,人有弱点才容易下手。” 琳达问道:“你要怎么接近他?” 冰稚邪道:“篡权政变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扎尔博格纵然大权在掌也会小心谨慎,我如果主动接近他身边的人,就算特洛萨不起疑心,扎尔博格或者其他的人总会疑心。所以我不主动接近特洛萨,我要让特洛萨来找我。” “他怎么会主动找你呢?” 冰稚邪道:“影昨天晚上监视了他一晚,他赌得很大而且输了很多钱。对于一个赌博总是输的赌鬼,最能吸引他们的” “就是一个总是能赢的赌鬼。”琳达接着他的话说完。 “没错。”冰稚邪笑道:“只要我能在赌局上赢到很多钱,他就一定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琳达问道:“可是你会赌吗?” “我不会,但是有人会” 影的意识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济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其实他的意识并没有沉睡,只是剧烈的痛苦让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了,他随时可以像冰稚邪那样清醒过来。只是他没有,他想暂时保持这种意识模糊的状态在休息一下,就像一个人累了想躺一下一样,即使是躺在大街上也没关系,他不在乎。 这不是一个独立的病房,但病房里没有其他的人。影刚要爬起来,房间的门却打开了,进来了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 “我怎么会到这里来?”影问。 “是我们医院的护士送你来的。”医生看了一眼身边的小护士。 小护士道:“我看你倒在马路上,就把你送来了。你现在好点了吗?” 医生说:“我刚才给你做了检查,发现你的大脑受了很大的精神创伤,再加上你的身体和意识很疲劳,才会让你昏倒在马路上。” 影道:“我知道,谢谢。” 冰稚邪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