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琳达。”冰稚邪扶着琳达喊了两声。 “嗯?我没事。”惊魂未定的琳达胸口微微的起伏着,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恶梦,一场她不想面对的恶梦。 老妪道:“戴上戒指吧,让你心爱的人为你戴上这枚死亡的魔戒。” 老妪的话就像有魔力一般,琳达心口一紧,真的抬起了手来。 “你真的要戴?”冰稚邪看着她。 达点了一下头。 冰稚邪拿起了盒中的戒指,迟疑了好一会儿,缓缓戴进了琳达的无名指。 琳达静静地看着戒指好一会儿,默默的垂下了手。 “接下来是它了,月轨冰魂”老妪道:“它,是一枚极寒之戒,任何人戴上它都会被它的极寒所冰封。只有一个外表冷漠,内心的爱却像太阳一样温暖的人能承受它的寒冷。你能戴上它吗?”, 爱?什么是爱?像太阳一样温暖的爱,是什么样的爱?冰稚邪不知道,所以他犹豫了,不过就算他再犹豫,终究还是要戴。因为这是一对婚戒,是婚戒就不能只戴一枚。 琳达拿起指环戴向冰稚邪的手指。 “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老妪打断了他们的动作:“这对婚戒的名字叫‘生死相随’,是一对一但戴上就无法取下的永恒婚戒。要戴上这对婚戒,必须是两个彼此至爱着对方的人,否则戒指破碎,终将是一场悲剧。你还敢替他戴上吗?” 琳达的手一颤,戒指差点掉落,她相信自己绝对至爱着对方,至爱着冰稚邪,但冰稚邪呢?两年前的事情,四年前的事情,他们的婚烟终究是一场交易,冰稚邪真的爱她吗?今天所经历的一切是出自他的真心,还是还是一场幻觉?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琳达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她不敢确定,她没有把握。她不想把戒指戴上去,因为她不想看到戒指破碎的那一刻 手,温暖的手,温暖的手握住了那一阵颤抖,也平覆了她心中的不安。 冰稚邪微微笑着,轻轻地点头:“嗯。” 两着手相互握着,推动着寒冷的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手松开,戒还在,琳达脸上露出了为开心的笑容,她的手再次颤抖起来,却不再是害怕,而是喜悦。 “呵呵呵呵。”老妪一阵笑声:“你们两个终于戴上了注定的婚戒,但这并不是考验的终结,而是考验的开始。生死相随,永恒不变,戒指不变,心也不变。” “谢谢你,谢谢你送给我人的结婚礼物。”琳达欣喜的笑着,她欣喜的不是戒指本身,而是戒指背后的意义。 老妪再次笑了:“不要谢我,我说了这不是我送的礼物,而是天送的。”她说着黑袍一卷,盖住了整辆马车,只听道苍老的诗歌声再次响声:“凄冷的迷离之夜,哭泣的悲哀之魂,走不尽的崎岖之路,唱不完的无奈之歌天神注定,不能违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袍翻动之后,人、车都不见了。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忽然出现,又为什么突然离开?难道就是为了送给我们一对结婚戒指吗?”冰稚邪望着马着消失的地方,心中起来种种疑问。 琳达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好像在想着什么。 冰稚邪搂着琳达的肩膀道:“她之前的话一定是开玩笑的,你不是戴着好好的吗。” “我没事。”琳达抬头笑道:“你看我像死人吗?” 冰稚邪笑了,琳达绝不会是死人。她漂亮,她有体温,她每天都有吃饭睡觉,她每年都在成长成熟,她的一切一切都和正常人一样,怎么会是死人呢。可是可是老妪的话真的只是玩笑吗? 琳达道:“我忽然想问,你为什么敢戴上这枚戒指,就真的这么有自信?还是只是以为老***话在开玩笑?” 冰稚邪走到了湖边,倚靠着河边的石栏杆道:“你知不知道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