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伊修森。 伊修森想了想,道:“好像是的。” “切!”卡特道:“同意就同意,直说就好了,他那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 冰稚邪背着风雪坐在拱形的冰墙上,思绪飞向了苏菲娜身边,那么热情的苏菲娜,看到有人受伤,也一定不会放任着不管。想着想着,他竟然笑了,满脑子都是苏菲娜逗他开心时的身影,那一颦一笑,那一丝一缕,在他的脑海里记得那么的清楚。 双脚搭在冰墙的边缘,在空中晃动起来,再配上冰稚邪现在的表情,谁都一眼能看得出,他想到了很开心的事。这般思念的笑容,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真像一个顽皮的小孩,想起了自己得意的事情一样。 “苏菲娜”冰稚邪拿起了衣服下的‘苏菲娜之心’:“就算你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你还有我在,你一定会想着我的是吗?” 冰稚邪再次回到帐蓬里时,他们都已经睡着了。爱莉丝趴在伊修森的背上,双手还抓着她的两个乳球。 伊修森是半人马,是站着睡的,不过与马不同,她也可以伏着睡。但不管是站着睡还是伏着睡,反正这个十人大帐够大,两样都成。 第二天,大家都在一起吃早饭。 杰克道:“这样,我、桑多负责把他送到医院去,你们继续去找温尔克族长,有没有什么问题?” 柏莎问道:“两个人够吗?不好抬吧。” “不是还有桑多的魔兽,两个人够了。”杰克道。 冰稚邪也没有什么异议。 忽然,正查看伤者情况的桑多喊道:“你们快来,他醒了。” 伤者果然醒了,嘴里头微微呻吟着,意识似乎还不太清醒。他虽然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但眼缝,鼻孔和嘴巴都给他露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眼神中还是透着痛苦。 桑多道:“你别动,你身上的伤我们已经帮你处理了一下,别动就没事。”, 那伤者脑袋竟轻轻点了点,又闭上了眼睛。只是他的眼皮少了一块,是用脏腑线虫替代的。 卡特虽然不想吵他休息,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伤是怎么弄的,是谁把你害成这样?你你能说话吗?” 那个人动了动嘴皮子,有气无力的道:“是是一个老太婆伤的我,她她很厉害。” “老太婆?天下还有这么恶毒的老太婆?变态!”卡特咒骂起来。 柏莎问道:“你叫什么,住在哪儿,家人在这里吗?” 那人轻轻的摇头,动了伤,疼得裂起了嘴。 “你别动,只说。”桑多道。 那人道:“我没有家人了,我住的地方也不在这里。” “那你叫什么?”桑多也询问。 那个人半天不张嘴,显是不愿意说。 伊修森又问:“那你是怎么被害的?你既然不住在这里,又怎么会到这里来?” 那人道:“我是我是从丹鹿尔古堡的地牢里逃出来的。” “古堡的地牢!”这下柏莎他们同时一惊。 卡特问道:“你也在地牢里吗?” “也?” 卡特点头:“是啊,我们也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啊,你不会是跟着我们逃出来的吧?对了,他们为什么把你关进牢里?” 那人闭口不说。 柏莎冷声道:“他们关人还需要理由吗?哼。” “也是。”卡特忿恨道:“那些家伙简直是无法无天。” “那你逃出来以后呢?”杰克问道。 那人道:“那天我逃出来后,就一直有人追杀我,我就一直跑到了这里。结果碰到了一个老太婆裹胁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