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警呢?”
这话一出,两个人的脸色同时变的很难看。
都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吴邪也趁此摊了摊手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表示自己不弄清楚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只见那个男的稍微迟疑了一下,表情异样,轻声说道,“这个事情的却是我们不对,具体情况我不能说,不过可以告诉你,你三叔这次的出海拿的是越南的打捞许可,但是打捞的地点与他估计的有点偏差,在中国的海域里,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怎么一种情况。”
吴邪顿时一惊,几乎跳了起来。
“什么!”
此刻他已经意识到,三叔这次的行动,很有可能已经触犯了绝对不能触碰底线。
完蛋!
女人妩媚一笑,继续问他。
“怎么样,吴先生,我们已经和盘托出了,你怎么打算?”
吴邪回答。
“都这样了,我能有什么选择?”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马上出发。”
——美国加州——
天蒙蒙亮,微风轻轻拂过窗帘。
一个人影从浴室走出,径直来到衣帽间,拿过里面早已准备好的衣物换上。
浴袍脱下,恍惚间,对方后背的肩骨上,似有一处红斑。
但那不是鸟的图样。
走廊上,女佣来到门前轻轻轻扣响。
“Good morning,Miss.”
此时,伴随着清晨第一缕阳光从远方破晓而出,缓缓照进屋内。
女佣推开房门,对方转身一瞬,一张英气俊逸的冷颜映入眼帘。
高挺的鼻梁,五官凌厉的线条。
凄冷白皙的肤面,如刀刻一般。
一双澄澈纯粹,但又冰冷无感,感觉就被来自地底古老的极寒深渊所凝视一般的黑色眼眸,寂静又震撼,那是一种直击灵魂的透彻。
一头波浪般的黑色长发轻披在肩。
孤冷清傲、睥睨淡然。
让人无法靠近,却又移不开眼,只能低下头,自然敬畏。
“It\''s going to be a fine day.”
说着,对方看向窗外。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恍惚间竟有一种孤寂苍凉的感觉。
这与之前每每以污浊血腥出现的她,很不一样。
女佣整理了一边的物品,转头时,门外再次传来轻微敲门声。
这次进来的是上次跟在她身边的中年男人。
只见他看了看一边的女佣,对方便立即退了出去。
看着面前的人,渐渐地,他也有了一丝恍惚。
不过很快,他认出了这是谁。
中年男人恭敬地将手中的东西奉上。
“先生让我转交给您。”
看着那人手里的东西。
是一个红漆的小木盒,做工可以看出十分细致,不过年代有点久了。
抬手的瞬间,她明显顿了一下。
中年男子似乎明白眼前这个犹如神祈一般的人物为什么会有这个反应。
只见他默默咬紧牙关,心里存着一股说不出的悲伤。
落地窗前,一个坚毅挺拔的背影一直注视着楼下的人。
直至那辆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他也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先生。”
“东西给她了吗?”
“是的。”,中年男人回答。
“您还是放心不下?”
老者没有言语,抱着手,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乌云密布的天空。
......
飞机掠过琼洲海峡,机仓里一片寂静,所有的旅客都已经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