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记的？

再加上本就被淡化，所以才导致她没有半点印象。

“你的意思是，我的命中，没有你？”

“恩。”

“所以你才会离开？”

“恩。”

“是因为我决定开始习武，所以命格启动？”

帝珞寒看她。

殷染月突然明白，当时他问她“现在学？”时，眼中她看不懂的情绪，大概是不舍吧……

他养着她，是把她当真正的小孩子来对待的，时间久了，总该有点感情。

不舍也正常。

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世界，为什么仅仅因为她怕疼就救了她。

这问题，她没再问，因为知道他不会说。

“可我不信命。”她道。

帝珞寒低眸一笑：“所以你已引我入命，不得后悔。”

殷染月闻言也勾了勾唇，不过只一下子又被她压下去，严肃道：“那…我穿越呢？跟你有关系吗？”

“没有。”

“也就是说…我穿越也是我的命？”

帝珞寒不置可否。

殷染月忽然沉默，许久之后才道：“你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对吗？”

“恩。”

“如果依你所说，我命中没有你，那我们……”说到这里，她目光微闪，转了话头：“或者说，我是不是本应该会和其他人在一起？”

帝珞寒目光一暗，沉沉的看着她。

殷染月望他，似乎并没感觉到他的不悦，还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你说啊，是不是？”

男人菲薄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目光逐渐幽暗，抬起她的脸：“你觉得？”

殷染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就不担心吗？”

帝珞寒鼻腔发出细微的一声“哼”，带着凉意，随后抬手朝着虚空一指：“离他远些。”

殷染月这才抬头，看见了一动不动的夙夜裴，不由得一愣，又看了看帝珞寒已经恢复平静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哥哥，你是不是怕了？”

“放心吧，除了你之外，我谁都不会喜欢，什么命运？我才不信。”

虽然心中还有很多疑惑没能解开，但能看到这个男人异样的神色，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不是吗？

“不过…你既然知道我的命运，难道命就不能改吗？”她仰头，面露疑惑。

帝珞寒：“可以，但不能。”

殷染月若有所思：“那好吧，那你得看好我，不然被人给抢…唔…”

话没说完，男人含上她的唇，将她后面的话给封在口中。

殷染月弯着眼睛笑。

他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即便情绪没什么变化，一举一动都能看得出来，有种……反差萌。

她抱住他，闭上眼睛小心的回应着他，舔舔他的唇。

帝珞寒轻轻咬了她一下，声音朦胧：“不乖。”

殷染月脸红，嘀咕着：“我很乖，你才不乖。”

帝珞寒眉眼中带了丝笑，以额贴着她的，薄唇落在她脸颊：“乖，就莫惹我生气。”

殷染月：“你…生气了？”

“恩。”

“那我该怎么哄哄你！”殷染月笑着的往他怀里蹭了蹭：“亲亲你好不好？”

她就是，想逗逗他，谁知道话高兴音落下，男人还真微微侧脸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