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想要同他分享自己的喜悦,可莎莉的告诫在心中响起,让她不得已将话又吞了回去。
她支支吾吾好一阵,不知该作何解释。
见状,白言朔“嗤”地一笑,干脆帮她说了,“未公开的新款?”说罢,他拉过她纤瘦的手腕,俯身凑近嗅了嗅,“蛮适合你的。”
惊讶于他的敏锐,杜若蘅不禁感叹,“如果不是信任你,我都要怀疑你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
白言朔听了轻呵道,“那我就当杜老师是在夸我了。”说着在她手腕上落下一吻。
“当然是在夸你啊。”杜若蘅应和了一句,害羞地抽回了手。
巴黎直飞上海最快也要将近十三个小时,还好两人所在的商务舱环境和座椅比较舒服。
白言朔一路上都在阅读一本原文诗集,好像是前几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著作,而杜若蘅则在他身侧睡得昏天黑地,空姐来送水送餐都没能吵醒她。
直到飞机降落在浦东机场的跑道上开始减速滑行,她才终于惊醒,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眼罩,迷糊地拍拍身边人的手臂,问道,“我们是要离开南极了吗?”
“……?”
闻言,白言朔不由得惊呆了,他甚至有点担心,她会不会在阿尔卑斯山摔坏了脑子。
后来过了很久,他才从两人的闲聊中得知,这一路上她都在梦里和上百只帝企鹅一起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