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时中恍然,随之说了一句。 “其实苟富贵就算不死,那也在外面蹦哒不了几天。” “为啥?” 王载物不解。 “他和那五拐李仁和被警方盯上了。这两人挺特么埋汰的,竟然囚禁民工和一些智障人员当矿奴,替他们挖煤。” 刑时中有点义愤填膺说道。 “不会吧,啥社会了,还有矿奴?这特么胆子太大了吧?” 王载物一脸惊愕。 “是啊!苟富贵和李仁和为了两b钱,是真不把人当人,当畜牲使,不干人事。” “这消息真的假的啊?这特么都开得起矿了,还在乎工人那三瓜两枣的工资,有必要整矿奴这么大的事吗?” 王载物挺不能理解道,甚至说懵逼。 “你想的跟我之前一样。要不是向卉告诉我原因,我也不信。” “这向卉说的能靠谱吗?不会是唬你的吧?苟富贵和李仁和的事,她能知道?而且还是这事。” 王载物有些将信将疑。 “靠谱,我不是特意问的。这里的事我跟你说…” 刑时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绘声绘色说道。 “这苟富贵和李仁和两人手里的矿可不是正规矿,都是小黑窑,属于非法开采。所以一直以为都是偷摸开采,听说大多数都是晚上开采,并且为了安全,两人手里矿是轮流着开一段时间,歇一段时间。所以压根就没有矿工愿意上他俩那矿上干活,再加上他俩也怕工人举报,所以只能圈养矿奴开采,这样就可以想啥时候开采,就啥时候开采,不用为劳动力愁,也不怕举报。所以这里面不是钱的事,明白不。” “原来如此!” 王载物顿时恍然,随之问了一句。 “这些都是向卉告诉你的?” “嗯!要不我也跟你一样,觉得不可能。” 刑时中点头说道。 “那这事她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苟富贵和李仁和开矿背后关系是花相给他俩支起来的,所以矿奴这事除了他俩,就花相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向卉就是从花相那知道的。” 刑时中解释道。 “那警察怎么就盯上他俩了呢?” 王载物条理挺清晰又问了一句。 “听向卉说,是因为一个外省记者乔装成民工,然后混进他俩矿上拍到证据,才被警方给盯上的,后来记者好像被发现了,具体的她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矿奴的事被警方知道了。” “这么说魏氏鹰犬的五拐李仁和还真蹦哒不了多久了?” 王载物不禁有些幸灾乐祸起来,随之又说了一句。 “还有啥鹰犬黑料吗?继续!” “那接下来咋就先唠六疯子刘峰和二牛牛欢。这六疯子李峰在七鹰犬中算是混的最差一个,他并不是开矿的,而是正儿八经的经营着一家洗选煤厂和倒卖沫煤的。对了,野牛谷大桥过去一点,那家洗选煤厂就是他的。” 在这里解释一下啥叫沫煤! 这原煤一般经过洗选以后才能升值,一般做法是先过筛,大块炭卖大炭,这是化工原料;中块粒度是治金行业专用。 这剩下就是沫煤了,一过水就是沫煤,而后水中再沉淀下来的就是煤泥,那是做生活煤球的原料。 “那不至于混的最差吧?他那家洗选煤厂规模我知道,除开魏贺两氏的洗选煤场,他那家应该在矿乡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了吧?就这规模,苟富贵和李仁和手里小煤窑都比不上吧?” 身为地地道道的煤城人,对于煤矿行业里的一些门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