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且如果这一切都是王载物策划的,那找到枪手,王载物这位贺氏门生自然得搭进去。 所以在此期间,花相和牛欢打算暂避其锋芒,避免与他硬刚。 毕竟矿工之事是王载物接手办的,如果动了各屯屯长,那无疑是对上王载物。 万一王载物真是策划了苟富贵之死,那动了各屯屯长,有了苟富贵前车之鉴,自己和牛欢不得完犊子啊。 权衡利弊后! 以花相和牛欢为首的鹰犬们便另辟蹊径,绕过王载物,掐断贺氏矿上运输路线。 让其挖出来的煤,一块都不能运出矿乡。 只能说,这世道就是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显然王载物在花相和牛欢眼中就是不要命的。 是遇到点事儿,就要奔着归天去嘚瑟的狠人。 归根结底就是,这人一旦有了钱,心中就有了畏惧。 所以花相他们如今并不是,像刚抱上魏氏大腿那会,靠着够狠,够凶,够毒,喊着要么狠,要么死的魏氏七鹰犬了。 因为他们现在混起来了,早已没有了那股光脚不怕穿鞋的狠劲。 言归正传! 既然要掐断贺氏矿上运输渠道,那可不单要让贺氏货运部门停业整改,还得防止跑散的货运司机上贺氏矿上拉煤。 所以花相他们这一次出击是一套组合拳。 这官方一动,那江湖上那套杀鸡儆猴也必须整起来。 另外一头! 通往贺氏矿场路道边上,两台跑散的拉煤货车,被一辆越野车逼停在了路上。 “咣当!” 这一把拉煤货车逼停,越野车内瞬间走下四个彪形大汉,领头一人扛着一把武士刀,气势汹汹走了上来。 “唰!” 领头对着货车司机挥刀一指,喊了一句。 “来,下来!” “怎么了,哥们儿?” 货车司机看着气势汹汹,还拎上刀的四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下车问道。 “上贺氏矿上拉煤是不?” 领头的大汉张口问了一句。 “啊…!怎么了?有啥问题吗?哥们!” “怎么个几巴啊!昨天我们花总在各货运场放出的风,你没收到吗?还是说你把它当耳边风了,还想不想在矿乡混了?” 领头用刀尖指着司机骂道。 “啊…!放啥风啊?我这刚从外地跑回来,不清楚啊。” 司机挺懵圈回道。 “不清楚是吧?” “嘭!” 领头跨上两步,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司机肚子上,随之恶狠狠说道。 “那我再告诉你一遍,从现在开始,矿乡所有拉煤的司机,不得再上贺氏矿上拉煤。清楚了吗?赶紧滚!” 司机作为一个纯纯的东北汉子,而且还是跑地面的司机,这被踹了一脚,当场就炸了,呲牙就骂道。 “你特么有事儿说事儿,咋还动手呢?曹?” “哎呀,你脾气还挺不好了?” “怎么滴?你打人还有理了?曹!” “怎么滴你妈了个b啊!” 领头见司机敢呛声,立马提刀一挥,直接一刀劈在司机肩膀上,随即挥手说了一句。 “给我干他俩,让他俩长点记性!” “呼啦啦!” 话音一落! 余下三名彪形大汉蜂拥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