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苏胭脂答非所问,一边忙碌着,一边继续用老熟人语气说着。 “那啥,正打算吃呢,就被你叫了过来。咱还是先说事吧。” 王载物挺局促回道。 “那正好,陪我吃一顿饭,尝尝我厨艺。” 苏胭脂抬起芊芊玉手一指,缓声说了一句。 “对了,换上那套衣服。” 王载物目光顺着苏胭脂所指,便见一旁椅子上折叠放着一男士格子睡衣。. “啥意思?咋还要换衣服呢?搓澡呢!” 王载物被苏胭脂这没头没脑的要求整的是一头雾水,懵逼不已。 “你不是说以相思入相思方可解相思吗?你陪我吃了这一顿饭,我便可解相思。” 苏胭脂缓声解释道。 “不是,那为啥是我呢?” 王载物霎时凌乱起来。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天青色吗?因为我与他定情之物是一条天青色裙子。而你说的天青色典故,他曾与我说过,他说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作将来,何处天青色,卿心即家园!你与他颇有几分相像,我想正式做一次告别,断相思。” 苏胭脂并不理会王载物的话,自说自话,似嗔似怨述说着。 王载物顿时恍然。 这是想要把自己当成那个他,以此做个告别啊。 可是你这告别就告别,咋还要自己换衣服呢?咋滴,要仪式感吗? “要不你换个人吧?我看魏少就挺乐意干,要不你找他吧。” 王载物犹豫了一下,提议道。 实在是这事让他觉得浑身不得劲,干不了。 “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你应该要做出的补偿。” 苏胭脂俏脸一寒说道。那语气充满着毋庸置疑。 “补偿?啥意思?” 王载物一懵。 “那张纸条魏天养让人送回胭脂楼了。” 苏胭脂拿话点了一句。 王载物瞬间明白。 魏天养这是把自己给卖了啊?太特么埋汰了。 “你对魏天养说了什么你应该清楚,你不但坏了胭脂楼名声,还无视胭脂楼相助之情,说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不为过吧?” 苏胭脂一边抄着菜,一边用冷漠的语气陈述着,随之瞥了一眼王载物很有深意说了一句。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就比如你与贺道北关系。” “那啥…我这就去换衣服。” 还说啥呢,人家这是拿话点自己啊,再扯下去,那就是有点晒脸了。还不如现在乖乖从了。 如果让苏胭脂搬出胭脂楼所谓的规矩,那可就完犊子了。 说着,王载物拿起睡衣就离去。 自作孽不可活! 这能怪谁呢?怪魏天养吗? 显然不是,确实是自己这事整的挺磕碜人的,不厚道。 最关键是被当事人给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