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 一间单人病房内。 “曹,这球都特么踢不进,绝对是踢假球。” “就是,太特么假了。” “得,又不见几千块。” 林玄北和两位字头兄弟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球赛,桌面上还摆着一些吃的和啤酒,整得好不快哉。 自从那晚从王家屯脱险离开后,林玄北就被安排到这所,贺氏已注资入股的矿区医院养伤起来。 并还给配了两位自家兄弟当陪护,那小子日子过得惬意无比。 这不! 三人此时正喝着啤酒,看着球赛,小赌怡情。 “曹,就剩五分钟了,胜负已没悬念了。不看了,睡觉,你俩别喝了,收拾收拾。” 林玄北穿着病号服,很是不爽的站了起来,打算回床上睡觉去,眼不看心不烦。 “嘭!” 这刚一站起身,还未等迈步,就听见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一脚踹开而来。 随即宋知廉戴着口罩一马当先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名气势汹汹,同样戴着口罩的手下。 林玄北三人看着突然闯进的宋知廉四人,顿时那叫一个懵逼。 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他就是林玄北。” 这时一位手下,指着林玄北对宋知廉说了一句。 话音一落! 宋知廉压根不哔哔。 动如猛虎,跨步而上,抬腿就是一鞭腿扫向林玄北脑袋。 腿劲凌冽! 林玄北顿时汗毛竖立,来不及后退,急忙抬起双手,屈手成肘护住脑袋。 “嘭!” 林玄北双手刚护住脑袋,宋知廉鞭腿就砸在他双臂上。 “蹬…” 林玄北瞬间感觉双臂一麻,随之一趔趄,跌坐到沙发上。 而宋知廉俯身而上,一把掐住林玄北脖子。林玄北这刚想反击,宋知廉随之一拳怼在其胸口上。 林玄北顿时闷哼一声,本来他内伤就在胸部,并且还没好利索,还不宜动武,这被宋知廉怼了一拳,胸口一闷,气一短失了先机。 宋知廉可不知道这些,一拳过后,怕林玄北奋起反击,闪电抬手一手刀砸在林玄北颈脖上。 “嘭!” 林玄北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另一边! 随着宋知廉一动,其身后三名手下也跟三条恶犬似,嗷呜一声扑向坐于沙发上,已喝得有点上头,处于懵逼状态,陪护林玄北的那两名海字头兄弟。 不到半分钟! 两名海字头兄弟被制服,并被塞住嘴巴绑了起来。 “告诉贺道北,林玄北这字头猛人被我们请回去做客了。” 宋知廉对两名被绑的海字头兄弟丢下一句,便虏着林玄北快速离开病房。 来到护士台,宋知廉对靠在护士台,正眼花缭乱耍着一把蝴蝶*刀,露出真容,长相阴柔,脑袋却蹭光瓦亮的中青年说了一声。 “撤!” 中青年示意宋知廉先走,随即收起蝴蝶*刀,看向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两名女护士,把她俩身份证丢到台面上,声音柔和威胁道。 “我说的话记住了?可别让我的人上你们家找你俩。” 两名女护士惊慌失措,赶忙点了点头。 “走了,再见!” 中青年丢下一句,迈步扬长而去。 可谓嚣张至极!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