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小眼顿时冷战起来,陷入了沉默。 “有人吗……有人吗?王栽物,王栽物,物哥在吗?……人都死了吗?倒是出来一个活人嗯一声啊……”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男性很不着调的高亢声音。 “有人叫你呢!” 王乃公斜眼瞥了王栽物一眼,拉吧个脑袋提醒了一声。 “谁啊?” 王栽物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会,才抻着脖子嚎了一声。 “哎呀妈呀,有活人啊。” 没一会! 一位青年迈着轻飘的小步伐,很没礼貌地推门走了进来,随即撩起额头那一小撮长头发,双眼跟开了挂似的往屋内一扫,然后指着王栽物,挺自来熟道。 “你就是王栽物,物哥吧?我叫乔无咎,以后就跟你混咯。” 青年有二十三、四岁,个子不算高,一米七三左右,长的尖嘴猴腮,瘦不拉几的,头发不算长,但是这额头前特意留着一撮长头发,都到了鼻子。 整得就像一街溜子一样。此时青年肩膀还挂着一鼓鼓囊囊的双肩包。 “不是……你TM谁啊?” 王栽物被青年整得有点懵逼,坐在矮凳上,眨着迷茫的的小眼神歪着脖子看着青年。 “这谁家孩子,咋彪呼呼得捏?” 王乃公也被青年这独特的出场方式给整得挺懵逼。 “刚才不是说了叫乔无咎吗?咋就忘记了呢,鱼啊?只有三秒记忆吗?这也没到三秒啊。” 青年咋咋呼呼说道。 “不是,你是从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咋张嘴就胡说八道捏?” 王栽物愣了足足有三秒,才斜眼挠着鼻子说道。 “没有啊,我从羊城那边辞职就直接跑过来的啊,没从精神病院跑出来啊。我以后真跟你混,不开玩笑,更没胡说八道,这事你应该清楚吧?” 青年很是认真解释道。 “哎呀我艹,我问你,我认识你吗?上来就跟我混,跟我混个鸡毛玩意?” 王栽物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略显无奈说道。 “这不刚认识了吗?我叫乔无咎,乔装打扮的乔,无中生有的无,咎由自取的咎。” 乔无咎一本正经回道。 “哎哟我滴个脑子子。” 王栽物一拍自己额头,很是无语起来。 “你确定你不是神经病?咋啥话都听不懂呢?” “碰到一傻子咯。” 王乃公挺乐呵说了一句,随即坐在哪看起了热闹。 “哎哟我艹,你这是骂我呢?你TM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乔无咎此时算是明白了过来,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你不是神经病吗?” 王栽物嘴角微微一抽搐,再次问了一句。 “你大爷,你才是神经病。” 乔无咎嗷的一声骂了一句。 “那你怎么证明你自己不是神经病?” 王栽物又一次发问。 “我……我TM要证明啥,我根本就不是神经病。” 乔无咎被整的挺迷糊起来。 “有病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有病。” 别说乔无咎,就是王栽物也挺懵逼,这突然跑出来一个神经病跟自己说,我以后跟你混,这能不懵逼吗? “我TM就是没病。” 乔无咎很是苍白无力的嚎了一句。 “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