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王栽物又是组织捐款修路,又是上门拜访慰问,同时也对屯里进行了改革,搞得是有声有色,忙得是不亦乐乎。 “那你别蹬那么快啊,再这样震下去,我TM蛋都得给你整散黄了。” 王乃公迎风呲着老黄牙说道。 “你那玩意只会尿尿,散黄就散黄呗。” “滚泥玛的!” 几分钟后! “喂!你搁哪干啥呢?” 王栽物和王乃公骑车来到一三岔口处停下,随即挺迷茫的看着坐在一椅子上悠哉晒着太阳的王七两。 对于父母双亡,跟着奶奶艰难度日的王七两,王栽物是认识的。 而此时三岔口处各放着一简单支架,其中一条道正被一根手臂粗的杆子拦着,放于支架上。 整得就是一拦路劫道的,关键是这事王七两这小崽子在干,把王栽物整得是一脸懵逼。 “小犊子,你TMD又在这当路霸呢?” 显然王乃公知道这是咋回事,早已见怪不怪,下了车夹着腚就向王七两走去。 “关你屁事!” 王七两挺冲的回了一句。 “人不大,火气倒不小。” 王乃公掏出烟杆子,随即踢了踢王七一脚踝说道。 “起开,给你大爷坐坐,抽口烟。” “……” 王七两并不搭理王乃公,坐在椅子上屁*股都没挪半分。 而王栽物把自行车一停,也呼哧带喘跟着走了过来。 “你这是弄啥嘞?” 王栽物走上来歪着脖子问了一句。 “这不明摆着吗?拦路劫道,还是光天化日。” 王乃公见王七两没起身,骂了一句。 “小犊子,真不是个玩意,都不懂尊老爱幼。” 随即坐到一旁雪地上,抽起了旱烟杆子。 “你还挺虎,敢在这拦路收费,你不怕被人给打死啊?” 王栽物脸一抽愕然说道。 王栽物这话可不是吓唬王七两,在这民风彪悍的地方,这三叉口又是邻近几个屯上县和去野牛谷乡的必经之路。 王七两这货敢在这收取“养路费”,还真是胆大包天。 “这小犊子精着呢!他是看车收费,屯里的人和本地车牌,他都会直接放行。这犊子收费只针对野牛谷矿乡的车辆。” 王乃公抽了一口烟,解释道。 “就是,我又不傻!” 王七两白眼一瞟说了一句。 “还有这操作!” 王栽物一愣,看了看这坑坑洼洼,狭窄的道路问道。 “就这道,运煤车也过不去啊?” “谁说运煤车走这道?是矿区里那些私家车!他们有些人图路近,所以就抄道走这边。” 王乃公继续解释道。 “矿区里那些人可也不是啥善茬,他们肯掏这钱?” “我要的又不多,一辆车才五块。再说他们不给,那车就别想过去。” 王七两挺彪的回道。 “碰到硬茬,这小犊子机灵着呢,只要他扯开脖子一嚎。屯里人都会过来帮忙,到时候这钱不给都不行,毕竟这也没几块钱。再说,几块钱的事,对于矿区那些大户,他们也不当回事。” 王乃公瞥了一眼王七两替其解释道。 对于这无父无母的王七两,屯里的人是能帮则帮,更别说屯里都是一群帮亲不帮理的“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