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压根就没真正的认清楚这个男人!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为什么能一拳打爆别人的脑袋?为什么那么锋利的刀子都划不开他的手掌? 上官知初瞪大眼睛望着江炎,小脸毫无血色。 江炎拉开一辆车的车门,淡然道:“上车吧。” “去...去哪?” 上官知初哆嗦道。 “回家啊,不然你想到这过夜?” 江炎奇怪道。 上官知初张了张小嘴,赶紧钻了进去。 江炎看了眼满地的尸体,随后从身上取出几枚携带的银针,刺进这些尸体的体内。 顷刻间,所有尸体都开始腐烂,仿佛被强酸浇灌一般,冒出滋滋白烟。 上官知初透过车窗看到这一幕,吓得面无血色,都快失禁。 等江炎折返回来时,地上的尸体已经全部成了一滩血水... “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江炎坐上驾驶位,点火驱车,淡淡说道。 “放....放心江大哥,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我发誓....” 上官知初浑身颤抖的跟筛子一样,眼角淌着泪水,哆嗦的喊道。 “很好!” 江炎点点头。 没多久,二人回到了上官家。 “小姐,您没事吧?咦?您好像没喝酒啊!” 管家看到二人走进门内,迎了上去,可嗅到上官知初身上没有半点酒味儿,不由困惑的说道。 “知初跟我开了个玩笑呢,她只是不想一个人回来,就叫我去接她。” 江炎笑道。 “是吗?” 管家一脸困惑。 啥时候上官知初跟江炎的关系这么好了? “上官知初,我还是那句话,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此外你出卖我的这笔账,我也会慢慢跟你算!现在不动你,不过是不想让我干娘难做!你刚才应该见识过我的手段吧?我想,你会乖乖听我话的,对吗?” 回到院内,江炎笑眯眯的看着上官知初。 “对对对,炎哥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上官知初脑袋如捣蒜米般杵个不停,惶恐到了极点。 “那就好!” 江炎拍了拍上官知初的脑袋,便回了房。 上官知初见其离开,方才要逃,可一迈步,腿都软了,好悬没栽在地,扶着墙才勉强跑开。 ..... 江家。 呼哧! 呼哧! 呼哧.... 父子两坐在客厅内,还在不住的喘气,两张脸没有半点血色。 “阿松!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未免太不成体统了吧?” 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瞧见江别松父子两如此狼狈模样,不由皱起眉头道。 “出事了!出大事了!” 江别松暗暗咬牙,沉声低吼。 “出大事?” 男子愣了下,继而眉宇顿沉:“我记得你们今天调了人去收拾那个孽畜!怎么?事情搞砸了?” 江别松重重点头。 “哼!没用的东西,居然连条弃狗都收拾不了!” 男子震怒,破口大骂。 二人不做反驳。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