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的只是支持林牧?”荀爽仿若洞察到什么,自嘲般低语了一句。 其他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凝,没有反驳也没有声援。 “诸位前辈,林牧下一局,面对的是二十万精锐,这是不是太难了?”一直没说话的王粲,也就是前征东将军府的官吏的他,忍不住询问一句。 “呵……不难。他连第一个杀局都如此轻易渡过,还让那些高傲的家伙行色匆匆赶回来,想来是林牧手段超然。”朱儁没有喝茶水,而是轻轻扶了扶腰间的印绶,意味深长道。 “对!他们肯定是被林牧的手段惊到了,过来后,还直接变幻了两个局的顺序,他们已经胆怯了。”皇甫嵩淡然道。 临场变计,乃兵家之大忌。 “义真,听说,卫家拿出了那套古之阵法布置在函谷关?”荀爽望了望门外,转过头后望着皇甫嵩凝声问道。 “嗯……”皇甫嵩闻言,眼眸微微一亮,点点头。 “骑着青牛的老者,就是经历了那一关而紫气浩荡三万里!” “不知道林牧的情况会如何?” 众人闻言,脸上浮现一抹向往。 林牧就是因为这个,才会义无反顾踏入那些家伙事先布置好的杀局。 “那个只是残缺之阵,模仿天道之阵而铸造,主杀伐而再问心问道。”蔡邕好像知道什么,叹息一声缓缓道。 “不管如何,这是林牧的危机,危险中有莫大机缘。”朱儁幽幽道。 “就怕问心问道局中,会让林牧走向陛下的对立面。”荀爽叹息一声。他可是知道林牧的很多核心秘密的,就怕在那里暴露出来。 众人闻言,微微一凛,不是怕,而是根本就会,哪怕不会,以那些家伙的态度和手段,也会栽赃嫁祸,这种阴谋,他们早有体会。 阳谋可以平衡,如这次西行杀局,可阴谋,却是没有下限的! “诸位前辈……”就在这时,一道年轻的身影急匆匆走了进来。 来者是皇甫嵩的儿子皇甫珐。他是去打探消息去了。 “中兴之剑!林牧第一杀局使用的底牌,是中兴之剑!”皇甫珐满脸兴奋道。 “好!哈哈!!!~~~好!~~~”蔡邕闻言,豁然起立,欣喜若狂道。 能让他这位德高望重的读书人如此失态的,肯定是大事。 “没想到陛下的支持,会如此大。这一次,他的决心和上次黄巾之乱一样。”卢植闻言,也是颇为欣喜。 大家对林牧的情况,都非常关心。 “不过,那柄中兴之剑,好像有些……有些不一样。”皇甫珐坐下来后,眉头紧皱道。 “嗯?有什么异常?”皇甫嵩瞪了这个兔崽子一眼。 “比我们看到的中兴之剑更短!”皇甫珐沉吟半响,幽幽道。 “什么?”荀爽闻言,竟随着蔡邕,也豁然起立。 他的脸上,洋溢着更欢喜的神色,好像那柄短剑他知道详细的情况。 “硕儒先生,其中可有说道?”朱儁等都望着荀爽,带着好奇问道。 包括卢植蔡邕,他们对短一点的中兴之剑都不清楚。难道其中有什么故事? “当年,出了那些狗屁的事时,陛下向我荀家要了点东西,本来是可以让我等都脱离那件事的风暴的,可我固执,没有理会,远走他乡。” “不过,我一返回,陛下直接重用我,也是有那次的原因在。” “那次的材料应该就是铸造中兴之剑的。只不过,好像失败了……陛下的要求太高了。后续应该是陛下摒弃了一些功能,才铸造成功。”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