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巴不得直接送给楚风一批功勋子弟,就当是把臭鱼烂虾扔进了垃圾桶里。 “楚风,一个月后,本王要让你跪在脚边。” “届时你就会明白,跟本王斗阵,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祁王撂下狠话,心情大好,甩袖而去。 结果祁王前脚刚走,冯必先等人就慌了。 “世子如此看得起我们,我们感恩戴德,问题是……我们自己看不起自己啊。” “自从家族被贬,我们只敢练武,而兵法战法,则是一律不敢碰,如此才能让陛下只厌恶我们,却不想下狠手。” “就算我们真上战场,陛下看在世子的面子上,不屑与我们一般见识,可是我们哪会打仗?” “世子……难道您不知道,祁王十三岁就去了边关,戍守五年,只要他一句话,精锐战卒就直接送到眼前。” 论打架斗殴,冯必先等人一百个不怵。 但是行军打仗,则是另外一个层面,别说精锐战卒,就算是京都禁军中的老爷兵,都能把他们吊起来打。 王埠长叹了口气,绝望哀嚎:“完了,这要是上了校场,岂不是会被活活打死?” “我的命也太苦了。” 看着一众垂头丧气的功勋大爷,楚风便气不打一处来。 “以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指望你们,本世子的坟头草都两丈高了。” “别的你们不必管,只需给本世子干两件事。” “其一每天上午和下午,各拿出一个时辰进行体能训练。” “其二,去把京都那些游手好闲的功勋子弟召集起来,凑齐百人,切忌,这些功勋子弟要足够废物,只有废物的彻底,背景才足够干净。” “本世子可不希望身边全都是祁王的眼线。” 冯必先虽然不知楚风究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办。 当朝王爷和楚家世子,月末斗争,以仕途豪赌,可不是什么小事。 转眼间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赵峥得知此事,大为光火。 “胡闹!” “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未来驸马,朕最忌讳宗室内耗。” “无论是谁输,朕都不愿意看到。” 正在向赵峥进谏的冯元驹,得知此事也极为惊讶,这群晚辈,胆子也太大了。 这哪里是赵较劲?分明是拼命。 祁王若是输了,五万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一旦拿出来,必遭弹劾。 户部监察御史富得流油?开什么玩笑! 至于楚风,虽然还可以回到楚家继续逍遥,可是离京一事,哪里由他自己就能做主?回家非被楚骁打死不可。 可是转念一想,冯元驹又觉得楚风不会出昏招。 思来想去,冯元驹还是决定帮楚风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