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姓张的,也一样。 无聊。 陈宝因摇着头。 梁安妮又凑了上来,“姓陈的姐姐,一直没见你说话。” 陈宝因淡淡道,“我无所谓,但哪个男人敢招惹我,他的三条腿都别想要。” 梁安妮:“……” 其他几女也都惊愕的看了过来。 陈宝因面色一窘,又很快恢复清冷模样,淡淡道:“睡觉。”说着躺下背对着众人。 隔壁的小餐馆内,四个男人表情各异的走了进来。 张虚静停下手里的活。 “王队,都过来了。” 王余“嗯”一声,默默搬开两张桌椅板凳,将自己的被褥铺开。其他三人也是一样动作,只不过后者脸上尽显惋惜之色,三人似乎是同时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 “师弟,要不要帮忙?”孔令海见张虚静正在裁剪满桌子的黄纸,于是出声询问。 “师兄要是有时间可以帮我裁纸,符纸的大小长宽还记得吧。” “长二四宽六,在观里做的最多的就是这活,都印在脑子里了。”孔令海说着,也拉过一张桌子,不用刻度尺量,和张虚静一样,凭借感觉就直接动手折叠起来。 王余和陶元秀还有许显见状不好干看着,也都过来帮忙。 “太黑了,刻度尺都看不清楚。”许显道。 “要不把外面车灯打着。”陶元秀道。 “不行,会引来虫妖,我去找把手电筒。”王余说着,转身就要出门。 “不用,照着我的尺寸裁就行,不会有错。”孔令海丢过去几张裁好的符纸。 张虚静见此便不再折纸,拿过朱砂墨开始画起符来,这次主画破煞符,后期遇到的对手只会更强,而他现在能画的最强符箓也就只有初阶的破煞符。 还是一样,威力不够数量来凑。 “差不多了,王队,麻烦诸位了,这些够了。”见不多时几百张四方黄纸裁好,倒也给张虚静省下不少时间。 “不说麻烦。”王余道,“帮你就是帮大家。” “就是,道长,你多画一些,紧急关头多扔几张,关键时候能救命。”许显笑道。 “嗯,大家都去休息,我把这些画完。”张虚静道。 “道长,你这符教教我们,一起画速度不更快嘛。”陶元秀道。 许显一听来了精神,心想还是秀儿很聪明嘛,把画符学到手,也是一种防身手段。 “不行。”张虚静很是干脆道。 “……呃,好吧。”陶元秀略有些尴尬。 “老陶,过分了,你又没出家,想学起码先拜道长为师呀,是吧道长。”许显纠正着陶元秀的行为不当。 不教就不教吧,祖宗留下的多少好东西就是因为你们种人才失传的。 “许显,着相了。”孔令海一听许显说话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说道:“画符这东西还真不是我师弟不愿意教,而是你们根本没法画。” 没教怎么知道我画不了。 许显心下嘀咕。 “这玩意首先你得学,一张符等你学会都得大半月,其次,你得有气机在丹田,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画符是要以道之气机,布之简墨,才会有效果,所谓画符得当鬼神惊,画符不当鬼神笑,像我,虽然和虚静是师兄弟,可画符这种事我就不会,师弟,我说的对吧。”孔令海抬了抬眉毛。 “师兄所言甚是。”张虚静点头赞同道。 对于道家符箓来说,其法中之要,非专于符,非泥于咒,要的是先以我之正气,合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