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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吧，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唉。”

小姨口中的欲言又止，他好像通过墙上的这些照片，窥见了一丝线索。

许未兮冲凉很快，他还没来得及去细看别的照片，许未兮就已经从浴室里面出来了。

“我洗好了，你可以去洗了。”许未兮从浴室出来看见陈京玄在看照片墙。“在看照片？”

“嗯。”

许未兮看着墙上的照片也笑了起来，“这些都是小姨拍的，她说要给生活留个纪念。十年下来，这面墙都快被照片贴满了。”

“很好看。”满墙的照片是她这十年来的生活碎片，怎么会不好看呢？

“那个，你也早点洗漱吧。我回房间休息了。”许未兮指了指小姨的房间。

“嗯，晚安。”

陈京玄洗漱完后靠在许未兮床头看了好一会儿手机，是段昭景给他发来的消息。他回了三条消息之后准备睡觉。

手机放上桌角碰倒了桌角的相框，陈京玄拿起相框想把照片扶正。倒着的相框里面的照片莫名让他觉得眼熟。

他从床上坐起来，把照片横了过来。

陈京玄呼吸一滞，这个照片怎么那么像他给她的那张照片。

他小心翼翼取下了相框的背板，看见了年少时穿着校服站在一起的他们。

取下照片展开，这就是他给她的那张照片。如同发现了惊喜，陈京玄笑了起来。

他又翻过照片，然后便看到了那行字。

“拍摄于2010年9月29日。和阿玄？”

那个他从未曾许未兮口中听到的称呼，他在他给她的照片上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