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周忙着赚钱,北修宴也没闲着,军营先前被萧辰衍一通折腾,搞得人心惶惶,也需他好好安抚一下。
北修宴跟连副将、周副将问询了一下情况,又巡视了军营,厚赏了有功的将士。
忙了大半日,北修宴才进到主军帐坐下。
喝了盏茶,刚拿起军报翻看,外头擒雨进来汇报,“王爷,少主不见了。”
他神色慌张,满头大汗。秦铭听后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擒雨拱手回道:“少主今日去沈小姐的医馆帮忙,出来时,我去取马车的功夫,少主就不见了。”
北修宴面容冷峻,思忖片刻后,吩咐,“让王府所有人都出去找。”
眼瞅着天色已晚,依旧没有陆淮宁的消息,饶是素来镇静的北修宴也有些坐不住了,起身站在营帐里,眉头微蹙。
沈如周结束了医馆的生意,关上门,去军营找北修宴。见
他面色不好,忍不住问,“怎么了?”
北修宴原本不打算告诉她陆淮宁的事情,怕她担心,但沈如周既然问了,定然也是瞒不住了,“淮宁从你的医馆出来后就不见了。”
“什么?”沈如周大惊失色,陆淮宁在她的医馆前失踪,她竟一点儿都未察觉,可见下手的人手段有多高明,以致陆淮宁一点儿声响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掳走了。
沈如周仔细回想了白日发生的一切,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有些迟疑的开口道,“今日太上皇来了医馆,临走时和淮宁撞了个正着,还盯着淮宁看了许久。”
闻言,北修宴瞳孔皱缩,“太上皇平时不管事,但实则心思通透,只怕是识破了淮宁的身份了。”
他这么一说,沈如周瞬间脱力,瘫坐在了椅子上,“那怎么办?淮宁会不会有危险。”
“太上皇不会害淮宁,只是一旦消
息泄露,萧辰衍必会下杀手。”
北修宴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眸中闪过狠厉,“有本王在,任何人都休想伤淮宁分毫。”
话音刚落,剑雨神色慌忙的进来了,“王爷,萧小姐被人抓走了。”
她嘴角噙着血,捂着受伤的胳膊跪地请罪,“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萧小姐,请王爷惩处。”
秦铭看她的样子,面露惊疑,“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去摄政王府抓人?”
剑雨抬头,惭愧的说:“对方人多,都身着黑衣蒙着面,属下没看出来是什么人就被打伤了。”
沈如周蹲下身去查看剑雨的伤势,帮她止血包扎。
她想了一下对着北修宴道:“会不会是萧辰衍声东击西,绑了淮宁,让我们所有人去找,然后趁着王府空虚,绑走萧若寒。”
北修宴点头,“有这个可能。”
秦铭不解的问,“可是太子怎会知道
萧小姐在摄政王府?”
他的话提醒了沈如周,她皱着眉道:“会不会王府里有萧辰衍的探子?”
“绝无可能。”秦铭一口否决了这个猜想,笃定的说道:“王府里的人都是追随王爷多年的,一向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叛主之事。”
“为今之计,找人要紧。”主座上沉默良久的北修宴开口了,声音不大,却让大家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如周,我们分头行动,你进宫去太上皇那里探消息,本王去找萧辰衍。”
“好。”沈如周干脆应下,叫秦铭备车往皇宫去了。
国公府的地牢里,安逸堂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萧若寒,心疼的要命。
对着手下一通数落,“不知道怜香惜玉啊,对一个姑娘家下手这么狠,这都半天了,人还没醒。”
侍卫委屈的解释,“属下知罪,还请大人恕罪。”
“想让她醒还不容易,一桶
冷水泼上去就行了。”慕婉清带着面纱来到了地牢,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截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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