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藏人,别找了。”
“没人?”沈楚暮立在窗边,手指拂过窗台上的鞋印,“是不是刚刚翻窗走了?”
沈楚暮的声音冷的骇人,沈如周还在错愕中,他已经到了她的身前,“说,是谁?”
“你管不着。”沈如周一把推开沈楚暮,坐下继续梳头。
“让一个男子进你的闺房,这成何体统?”沈楚暮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
“我和我喜欢的男子在一起,有什么错?”沈如周直接怼了回去。
“你们有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
沈如周把梳子把妆台上一丢,“我们两情相悦,如何就苟且了。”
“那男子是谁?”
“他是谁,哥哥不要管。”
“
那我能不能管?”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沈如周循声望去,只见沈牧站在房门处,脸上满是怒气,“是谁?”
沈如周脸色一白,她知道父亲是最重规矩的,但现在她还不能把北修宴在的名字说出来,她抿着唇不做声。
沈牧看着沈如周,气的抬手要打,沈楚暮赶紧拦下,“如周,还不赶紧给父亲认错,老实说了。”
“我不能说。”沈如周倔强的抬着头,“爹爹怎么罚我我都认了,但是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他是谁。”
“你……”沈牧指着沈如周的手都是抖的,“去祠堂跪着,不说清楚不准起来。”
城门处,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依旧没看到沈如周的身影,北修宴心里不禁担忧起来。
一旁的秦铭道:“王爷别急,属下这就让人去将军府打探一下。”
“不必。我们直接过去。”北修宴转头对秦铭吩咐了一句,翻身上了马。
到了将军府,沈牧一听摄政王到访,赶忙迎进了正堂。
众人落座,沈牧开口道:“摄政王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