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宁。”不待他说完,北修宴就厉声制止了他,“你今日话太多了。”
闻言,
陆淮宁头耷拉了下来,再不敢多言。
良久,北修宴起身,理了理衣袍道:“走吧,咱们去京郊的庵堂瞧瞧。”
秦铭挖了挖耳朵,严重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小心询问,“王爷,沈小姐都还没去呢,咱们现在去干什么?”
话音刚落,北修宴一记眼刀就飞了过来,“本王闲来无事,想去京郊转转不行吗?”
秦铭实在猜不透北修宴的用意,但是也不敢耽搁,立马叫了下人备车。
已是深秋,京郊比都城冷了不少,几人上了山只觉得阵阵寒风袭来,陆淮宁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赶忙紧了紧披风。
众人走了一个时辰才到达山顶的庵堂。正殿供奉着观音像,后面是几间破败的房屋,入眼一片凄凉。
陆淮宁看后更加心疼沈如周了,嘟囔道:“这屋子四处漏风能住人吗?”
静心师太看有人来了,手里捻着佛珠就走了出来,双手合十问礼,“几位施主远道而来,若不嫌弃庵堂简陋,就进来喝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