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来保住萧辰衍的性命,所以如果他现在服下了解药,就相当于再次服毒,不仅不会痊愈还会让他的身体雪上加霜。”
夜幕渐深,山中寒气更甚,沈如周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还是不停的打着摆子。
她本就受了伤,再加上又泡了冰冷的湖水,身体开始发烧,头也昏昏沉沉的,嘴里不停的喊着,“好冷,好冷。”
北修宴将自己晾干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烫的厉害。
像是要寻找温暖的所在,沈如周不自觉的往北修宴怀里钻,头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上乱蹭。
北修宴的手僵在半空,不能动弹分毫。
触电一般的感觉突然袭来,这种酥麻和在骊山的山洞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趁着沈如周半梦半醒间,北修宴轻声问道:“那个扳指是谁的?”
沈如周迷迷糊糊的说:“是我的,那次我在骊山迷路,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山洞,里面有
一个人,他,他给了我这个扳指。”
闻言,北修宴瞳孔骤缩,果然是沈如周,那个在骊山和他共度一夜的女子就是沈如周。
说完,沈如周就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梦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很深很黑的洞里,因为摔伤了腿,她动弹不得,黑暗中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强暴的解开了她的衣衫压在她的身上。
“啊!”沈如周惊的大叫一声。她睁开眼,想起梦中的情景只觉得羞愧难当。
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要了。
这就是她一直极力回避却总也挥之不去的记忆。
北修宴被她的叫声惊醒,只当她是做了噩梦刚想开口询问,却看到沈如周快速的逃出了他的怀抱。连盖在身上的他的衣衫也脱了下来。
北修宴没有多想,毕竟两人现在的身份抱在一起确实不合适。他接过衣服穿上,外面传来了鹰哨的响声,北修宴掏出腰间的哨子吹响回复,而后对沈如周说:“谁派的刺客你心中可有数?”
见沈如周茫然的摇头,北修宴又道:“刺客这一次没能得手,难保不会有下次,回京都后你先暂且躲起来,不要现身。”
“好,全听摄政王安排。”沈如周果断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