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吴铁匠,现在理智回笼,他的确想到了什么,迸发着恨意与杀意的眼睛直直投向巫铮的狐朋狗友。 几个人中胆小的人当下一哆嗦,另外几个也不敢与吴铁匠对视。 “是你……是你们!”吴铁匠朝着这群狐朋狗友冲过去,被差役死死拦住,“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肃静!”韩峰重重拍了拍惊堂木,“苦主,你若再闹公堂,莫怪我罚你板子。” 吴铁匠对韩峰的话充耳不闻,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恨不能挣脱重重束缚,将巫铮的几个狐朋狗友给撕碎。 “使君会还令嫒一个公道,你也应当想知道,她到底是被何人所害,让她能够在九泉之下安息瞑目不是?”君辞接收到韩峰求助的目光,只得安抚吴铁匠。 吴铁匠仍旧在挣扎,但明显能够控制住自己。 这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正当妙龄的女儿死得如此屈辱,他却不得不逼迫自己还原她惨死的过程,以求做到不令亲者痛仇者快! “使君……” 这时,去证物的差役回来了,还带来了吴铁匠的邻居,令吏仔细摸了摸湿濡的被褥,又去看了看吴氏女的尸体,再折回来时,重新呈递了断书。 “经查,吴氏女死于今日辰时末到巳时初。”韩峰面色阴冷,投向巫铮的几个狐朋狗友,“这个时辰巫铮尚在府中,陈腯在巫府外的食肆进食,皆有人证。 今日辰时正,吴铁匠邻里瞧见几人扛着一布袋,只是匆匆一瞥,瞧着向大户人家的奴仆,可有此事?” 吴铁匠的邻里忙道:“回使君的话,确有此事,只是小人瞧见一个背影,一晃眼便不见,也未曾细想。这奴仆的打扮,小人先前见过一回……” 说着,他小心翼翼瞥了眼巫族狐朋狗友,指着一位道:“是这位郎君的下人。”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被指认之人阴沉着脸,冷声威胁。 “这是公堂!”韩峰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