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继续说夏油杰的事情:“总之,请让我见夏油先生一面,无论是真人还是坟墓,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隐藏起来是为了方便,但是当事情的重要性超出界限,麻烦也是可以作为代价承担的。
“那就先在高专呆一段时间吧,如果你能通过五条老师的考验,会考虑你的请求。”五条悟重新将眼罩戴好,这么回答乙骨忧太。
“这恐怕不太合适。”乙骨忧太的伪装训练只能应付短期任务,他在异能特务科的测试中只能拿到中下的成绩,就这还是为了使他背后老师的面子不太难看。
“高专出现两个乙骨忧太,会很麻烦吧。”
五条:“忧太在国外的任务尚未结束,你可以暂时以他的身份留在高专。”
“会被发现的,五条先生。”
“不是说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乙骨君,你在心虚吗?”五条撇撇嘴,似真似假地责问他。
于是乙骨忧太沉默了,他看向穿白色制服的“乙骨忧太”。
背着剑袋端坐的阴郁少年,仿佛一棵经历绝望枯败重新生发的树,虽然已经有了崭新的彩虹一样的新生,过往发生的一切却仍化作阴霾笼罩在他的命运之上,乙骨忧太感受着他周身涌动的庞大咒力,突然有了些许明悟——
也许,这就是诅咒带给他与生俱来的命运,这种命运将他们区分为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
乙骨忧太轻声说:“就让我以白川空介的身份进入高专吧,每个人都应该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