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扼住她脖子的那只大手,傅南爵淬了毒,咬牙切齿的一句话,才迅速抽空她胸腔全部空气和身体全部力气。 她浑身僵硬,手脚发凉,脸色惨白如同死人。 夏繁星恍惚地凝望着平日里看她总是充满爱与怜惜的眼睛,此刻眼底一片猩红,眼神里充斥着化解不开的愤怒与杀意。 她不敢置信看着面前和她结婚两年的丈夫,为什么会用淬着毒带着杀意的语气说出令她感到遍体生寒的话。 不给她继续往下想的机会,钳住她脖子那双大手逐渐收紧。 夏繁星眼前阵阵发黑,全身僵硬且无力,在没有反抗挣扎的力气,就在她以为快要窒息死亡的时候,听到外面司机急匆匆地声音: “先生,我好像忘记拿车钥匙。” 似乎是司机的声音唤回傅南爵几分理智,那只钳制在她脖子上,恨不得一次将她脖子捏碎的大手终于松开,夏繁星脱力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刚得到片刻喘息,黑色身影再次将她身体笼罩,夏繁星迷惘看着面前男人,试探着开口: “南爵?” 傅南爵醉意似乎在出去送钥匙的路上被风吹散,身上散发的气息又冷了几分: “你不配这样叫我的名字。” 夏繁星呼吸一滞,各种不好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胸口因着傅南爵刚刚那句话传来一阵阵闷疼。 她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心中闪过强烈不安刚调整过来,就又被傅南爵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目光刺痛一下: “南爵?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吗?你说,我可以改!” 夏繁星的语气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不知从何时开始,傅南爵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只是轻轻在他书房办公桌上放冲泡好咖啡的声音,也能激得他心情烦躁,大发雷霆。 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的傅南爵发这么大脾气,甚至对她动手,平日里傅南爵脾气不好,但缺舍不得伤她一下。 刚他扼住自己的脖子的眼神和动作,分明是带着杀意。 看着夏繁星茫然无措而又楚楚可怜的模样,傅南爵的刚被理智收敛的情绪又被骤然放大,毫无预兆的低吼一声: “还在装?” “夏繁星,你的演技这么好不进军娱乐圈,真是屈才了。” “南爵,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傅南爵愤怒将茶几上夏繁星为她洗好的水果和鲜榨果汁全都摔在地上: “夏繁星,两年前你耍手段逼走楠楠,现在又想编织什么谎言来骗我?还是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卑劣的手段和满口谎言?” 夏繁星心头一颤,她被这夹杂着怒意话震懵住了。 什么耍手段逼走顾楠楠,顾楠楠是谁? 她编织了什么谎言骗傅南爵? 在她陷入迷茫瞬间,耳边炸起傅南爵歇斯底里质问和怒吼,以及她能和傅南爵结婚血淋淋的真相。 这些话里的信息量实在过大,夏繁星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许久才反应过来。 她以为多年陪伴她终于用自己的一腔真心来打动他,终于成功步入婚姻殿堂,从头到尾都只是她自己营造粉色泡泡的美妙幻想,一戳就破。 原来她能顺利和傅南爵结婚,还要感谢傅南爵口中顾楠楠的突然出国。 明明是七月份闷热到快要窒息的天气,夏繁星却觉得今天天气格外寒冷,她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炎热的空气骤降,像冰,吹在她身上是凉的,她跌坐在地板上犹如冰窟,不断向她身体里渗透寒气。 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