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剩下他自己了，他太孤单太可怜了。

但如果选爸比，妈妈就会难过。

梓沫爱妈妈，她不想让妈妈难过。她知道妈妈对她的爱并不比爸比少，甚至妈妈在国外还吃过非常多的苦头，这些苦头爸比没有吃过。

“你做不了决定？”苏小晟问。

梓沫点头：“太难了，我选不了。”

也是。

换成谁都选不了。

苏小晟突然很庆幸，他不用做这样的选择，他一直跟在妈咪的身边。

“哥哥。”梓沫也有问题：“如果有一天爸比知道了你的存在，他也想抢走你，到时你怎么选？”

这还用选吗？

“我肯定选妈咪呀。”苏小晟说。

他对渣爹本来就没有感情，何况渣爹对妈咪还不好，苏小晟都不需要犹豫，他可以直接做决定。

唉。

梓沫叹气。

所以，现在做不了选择的是她。

“哥哥，你可以告诉妈妈，让妈妈每天都接送你上学吗？我想每天都看到妈妈。”

苏小晟点头。

当然可以。

但这么做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梓沫抚养权的事情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