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没明白忍足君话中的意思,我诚恳求真相。“为毛?难道这个星期你不带我吃午饭了?”
“你不是要建立新型的兄妹关系么。”
拜托你,忍足兄。不要露出一脸我咎由自取的表情。石化一会儿后,我咽了口口水弱声道,“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巩固新型兄妹关系……”
***
据说迹部大爷最近鼻塞,有重感冒的迹象。于是众人吃午餐的地点由顶楼刷的变成了音乐教室。虽然说,把感冒传给别人是康复的捷径,可不带这样捷法的。
所以我对提议改地方吃午饭的人抱有极大的怨念。
同时我也很欣慰,因为我找到了仇恨世界的理由。
我“冷若冰霜”地走进音乐教室,“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钢琴旁的迹部大爷。说实话,清冷的女人……真不好做。
闷声不吭地坐在那里静看众人,我只感觉椅子上有针在扎我的小菊花。
凤和宍户买午餐未归,可是讲台上的的确确放了一个粉色的便当盒。人说,好奇心杀死猫,于是我戳了戳向日的肩膀。
“那个诡异的便当盒是怎么回事?”
“啊,迹部后援团团长听说他感冒了所以亲手做了便当送过来。”瞅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迹部,向日把脑袋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可是迹部似乎没有接受的意思。”
“岳人,你说得太多了。”
感情迹部大爷感冒还不轻,声音都有些变了。
啧啧,这个时候就需要我来科普一下了。
“得迹部大爷,你看。我知道你对这种温顺乖巧的女孩没兴趣,你就爱那种天天对你爆粗口的女人,更爱给你一榔头的女人。这不,我身边没榔头,给你一勺子行不?除了有点油腻之外,没别的不好。”
杉菜妈妈说了,那油还能当护发油。
眉心微蹙,迹部没有回话。
我尝试性看了一眼自家表哥,却见他“专心致志”地翻阅着教室里遗留的乐谱。
表哥大人,为了报答你愿意和我建立新型的兄妹关系。我决定以后不来你们这里混午饭吃了,绝对……不在正选面前给你丢脸。
所以……请你不要讨厌我。
……
我,终于悲情了一把!
因为一次千年难逢的悲情机会,我荡漾了很久。数学老师看着我的表情不是用扭曲可以形容的。我估计她很想对我说:孩子,有病就要治。
可惜她老人家张口却是:小野猫,去外面站着。
算了,我还是仇恨一下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