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将盛又夏送去盛家的公司。 车门紧闭着,车窗也是紧闭,外面的风绞缠着树上落下的叶子,往玻璃窗上面扑。 盛又夏觉得胸口闷闷的,有些难受。 钱伯伯的电话打过来,问她到哪了。 “马上到公司了。” “可别忘了一小时以后,客户就要来公司了,这个机会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盛修明走后,多亏钱伯伯一直在帮她,他是真的操心盛家,操心她,盛又夏心里都记着呢。 “钱伯伯放心,我不会耽误事的。” 车子快要开到目的地的时候,傅时律好像踩了下刹车。 盛又夏觉得头有些晕,她以为是晕车了。 将车窗放下去些,燥热的风吹到脸上,更加让人从心底滋生出难隐的激烈快感来。 这种滋味太难受了,似曾相识。 傅时律和盛又夏对望眼。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两人在这件事上,似乎挺有默契的。 “你怎么了?” “你有感觉没?” 几乎是异口同声。 傅时律将车开到了盛家的公司门口,刚停稳,他身子往前倾,半趴在方向盘上。 盛又夏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两人有过一次经验,所以绝对不会搞错的。 中招了。 盛又夏根本来不及细想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她看眼时间,客户还有五十分钟到公司。 她额角挂着汗,一张俏脸通红,眼睫毛上都是湿漉漉的。 怎么办?去医院还来得及吗? “你给医院打个电话……” “干什么?”傅时律打断她的话,“两个人一起去看医生吗?盛又夏,你是真不怕丢脸啊。” 况且开到华兴去就诊,再开回来,时间远远不够。 医生采用的办法无非是那几种,洗胃,挂水、吃药,一个比一个慢。 “那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傅时律眉角隐忍得皱着,给了她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 盛又夏深吸口气,开房太麻烦了,还要去找酒店,还得办理入住,她拿着文件夹下车时,冲男人说道:“你跟我走。” 傅时律想也不想地就跟上去了。 两人进了公司的电梯,正好一帮高层也走了进来。 盛又夏靠着电梯墙,一名秘书看了眼她的脸,“盛总,您是身体不舒服吗?” 怎么面红耳赤,满头大汗的? 盛又夏腿都快站不住了,只好回道:“有点发烧。” “那您应该在家休息啊。” “没事,我吃了退烧药。你赶紧去准备下开会要用的东西,对了,一会别让人进我的办公室,我有些工作要紧急处理下。” “好的。” 盛又夏手掌轻抓着后面的墙面,傅时律看到了那个动作,就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一下下挠的他心头发痒。 电梯一层层上去,陆陆续续有人往外走,盛又夏头一次觉得煎熬、难耐。 来到她的办公室,盛又夏按了指纹开锁,刚将门打开,就拉着傅时律的手臂,将他扯到里面。 办公室门被砰地关上。 盛又夏又扯住了男人的领带,“脱。” 简单的一个字,催情的作用倒是不小。 此时,盛天逸正在经历他人生当中绝对黑暗的一幕。 他被崔文姗按在后车座上打屁股,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