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用手推开他的脸,“但我还喜欢脸皮薄一点的。” “脸皮太薄有什么好的,说两句情话都费劲。” 盛又夏还是挺感激他的,毕竟化解了一场不必要的危机,人在火头上还是容易出事的。 “你比他们都好一点,这是真的。” 傅时律准备发动车子,听到这话,特来劲。 “好在哪?” 具体说说。 “别人的话,你还是能听得进去。” 盛又夏刚才要是劝不住他,那这时候马路上就飙着四辆车,想想就头疼。 “不是听得进别人的话,是只听你的。” 傅时律不得趁机表白一波。 盛又夏将脸别向了窗外,男人笑声轻逸出,她头发丝上挂的水当当的。 傅时律抽了纸巾,抬手给她擦着。 她忙转过脸,“我自己来。” 傅时律没把纸巾给她,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一颗颗砸在玻璃上,溅起的水花相互交拥,融在一起。 盛又夏的一缕头发丝被他拉过去,用纸巾包住后,从上到下细致地擦着。 薄薄的巾面湿了,他的手掌好像也是湿漉漉的。 盛又夏只能挨他很近,他的呼吸落在她脸侧,像是一双最轻柔的手,抚过鼻尖,抚过眼角,抚过她红润的嘴唇。 盛又夏忙抬手,要把头发丝抽回来。 傅时律‘一不小心’握住了她的手,“是冷吗?手指这么冰?” “傅时律,你在说认真的吗?” 几月的天了,还能手指冰冷。 盛又夏将手挣开,“回去吧。” “我当然是说认真的,你就是冷了。”傅时律又把她的手拉过去,在掌心里不停搓着,揉着。 她再想抽走,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他的手指又细又长,包裹着她的手掌,盛又夏盯着窗外看。 唐茴和荣煜城走了,肖睿走了,季星堂他们的车还没启动。 盛又夏别回脸,“我们也走……” 她嘴唇触到了一片柔软,很有弹力,似乎还有浓重的呼吸落到她脸上。 盛又夏面前的俊颜被无限放大,她瞳孔一缩,入目的是傅时律那双幽暗的眸子。 她怔神之际,他的嘴唇似乎动了下。 盛又夏能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轻含住…… 她着急往后退。 傅时律表现得也挺吃惊,用手在嘴唇上摸了摸。 真软。 “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话是冲盛又夏说的吗? “谁不小心?”她绷着声线。 傅时律坐正了身子,眼里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我不小心,凑太近了,你突然转过来,我反应太慢了。” 盛又夏用手擦了两下,心率严重不齐。 傅时律发动车子,油门踩得有些重,车子飘得很,就跟他的人一样,都快飘起来了。 * 傅偲最近被安排了很多相亲,秦谨说婚姻大事不能草率,最好多接触几个,能找到心性相投的就最好了。 她跟着宋家的公子在外面吃饭,两人面对面坐着,男人看上去挺斯文的一个人。 傅偲小口地吃着菜,有些心不在焉。 “你平时喜欢健身吗?” 傅偲闻言,抬了下头,健身? 她平时有点懒,以前做得最多的运动就是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