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在看见盛又夏的时候涌起来。 他手指解开了袖扣,一手搭着盛又夏的肩膀,身子往下压时,半身重量都在那只手上。 要不是盛又夏撑着一把,能被他直接推水里去。 “好了。” “放点水就好了?你是不是还得帮我脱衣服?” 傅时律想看看她娇羞的样子,但盛又夏神情很淡,给他脸了才会这样得寸进尺。 盛又夏弯腰打开开关,想将刚蓄满的热水放掉。 “你这是干什么?” “要求太高的人,我不伺候。” “盛又夏,谁把你惯成这样的?” 盛又夏抄起毛巾往水里丢,“反正不是你。” 傅时律正好是弯着腰的,飞起的水花溅落到他脸上,他的鼻尖处正好落了一滴。 男人轻闭上眼帘,“那还有谁?温在邑?徐临?我看姓温的那一流也没好到哪里去。” 傅时律真的很小气,时不时总要提一嘴别人。 她谈过别人,这几个字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就像在身体里埋了根刺,找来找去,找不到一个好的办法能将它拔了。 “你不是喜欢做女佣吗?那就做得像样一点,千万别半途而废。” 盛又夏趁着他不注意,伸手拽了他的领口一把,傅时律身子重心往前,整个人摔进了浴缸里。 温水瞬间将他淹没,傅时律抹了把脸,刚要出声。 “先生把衣服脱了吧,我拿去正好洗了。” 傅时律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先生不用你洗衣服,先生要你按摩。” 盛又夏衣服也被溅湿了,这会湿漉漉的。 “行,按摩这件事,我会。” 她坐到浴缸边,袖子还没挽起来,傅时律就将一条抬高的腿放到她腿上。 水渍立马晕染开,将盛又夏的裤子弄湿了。 男人仰躺着,斜睨向盛她的脸侧。 她手指放到他腿间,力道有余,一下重一下轻地捏着。 傅时律并不觉得享受,他短发上的水不停在往下挂,有几滴淌过眼帘,模糊了他的视线。 其实他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折腾了盛又夏一会,也觉得差不多了。 “好了。” 他想将腿收回去。 但是盛又夏没松开,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傅时律那一边的肉都快被捏麻掉了,“够了,行了。” 他坐起身,握住盛又夏的手腕 他指骨间的力道越收越紧,眉眼锋利不少,越是这样,盛又夏想挣开的力就越重。 “你难道不应该听我的吗?我说什么,你就乖乖听进去,照做就行。” 傅时律手里的那股子蛮劲,慢慢在减弱,最后变成了软软的妥协。 他心里挺不爽的,一直到上床之前都没搭理过盛又夏。 他躺到床上时,盛又夏枕着靠枕正在看手机,但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角轻扬,脸皮的弧线都是舒缓的。 在傅时律看来,那就是一脸春心荡漾。 他靠在边上,盛又夏身子微侧,一看就是不想被他看到。 男人忍了忍,可忍耐真是一种煎熬,可以把人的心都熬焦了。 盛又夏还把灯关了,卧室里就剩下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那张洁白无瑕的脸上,五彩斑斓一样,意味着她正在看的视频,有多精彩。 傅时律靠了过去,正好盛又夏点了重复播放。 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