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地爱着傅时律,我死心塌地要给肖睿生孩子,可他们呢,都是傻逼。” 傅时律眉峰轻颤,有本事别带上他。 肖睿身上的酒气浓郁,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傅时律站在边上闻得都难受。 “肖睿,有什么话等改天醒了酒再说。” 今晚两个人都冲动,但凡出一点事,都将追悔莫及。 傅时律冲盛又夏看眼,那眼色她懂。 各自劝住自己的朋友,先偃旗息鼓。 盛又夏轻抱住唐茴的肩,“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孕妇要睡美容觉的,我们不管别人,睡觉去。” 傅时律握住肖睿的手臂,想将他拉走。 可这厮今晚吃错药了,“我看傻逼的是你们,明知没结果的事,还非说得那么好听,死心塌地?那叫蠢,一厢情愿!” 唐茴怔在原地,眼帘轻闭时,蓄满的泪水一串串往下落。 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慢慢沉到谷底以后,再也不会活过来。 这是她的家里,肖睿不光自己来了,还把一个脏女人带来。 她拉掉了盛又夏的手,几步走到茶几前,去拿桌上的一杯水。 盛又夏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追了过去,“唐茴——” 她刚摸到唐茴的手臂,就被她推开了。 盛又夏往后倒,被紧跟着的傅时律给接住,他坐到了沙发上,她坐到了他腿上。 唐茴将那杯水全部喝完,一口不剩,然后扭过头望向了盛又夏。 盛又夏忘了反应,也忘了她坐在哪。 傅时律脸上有难掩的痛色,他手轻放到盛又夏的腰上,大腿整块肉像是被撕扯掉。 “夏夏。” 唐茴嘴巴轻轻地撇了下,很难受很难受的样子,“你听不到宝宝叫你干妈了。” 盛又夏心里酸涩得厉害,“什么意思?” “你来之前,我往水里放了药,我一直都在犹豫,究竟要不要留下他。今晚我总算是下定决心了,你帮我喊个救护车吧。” 她这话一说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肖睿仿佛被人按着后颈,将他按在了一盆结了冰的冷水中,他呼吸快要上不来,整张脸一点点变得铁青。 “唐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唐茴淡定的,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知道啊,你不是要孩子吗?一会到了医院,让医生给你。” 肖睿冒了一身的冷汗,径自上前擒住她的下巴,“吐出来,快吐出来。” 盛又夏似乎是感受到了唐茴的绝望,那种感觉,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都没法站起身,肩膀剧烈地轻颤,盛又夏眼圈也是红的,“唐茴……” 唐茴冲她笑笑,“夏夏,我这回是真的想通了,千金难买迟来的清醒,你应该替我高兴。” 傅时律握住了盛又夏的肩膀,手掌在她肩头处轻摩挲下。 他得让她撑住。 “快喊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