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夏夏,你没事,太好了。” 盛又夏没让他进屋,而是走了出去,两人来到楼梯间,温在邑跟在后面说道:“那天你给我打了电话后,就失去了联系,我一直都在担心你。” 盛又夏原本想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慢慢来,但她又觉得没必要。 “在邑,我当时第一个求助电话是打给你的。” 温在邑高大的身影站在盛又夏的跟前,她太清醒了,抓住一点线索,就糊弄不过去。 “我当时躲在车里,如果那人不是说了一句温先生叫他来的,我不会下车。” 温在邑眉头轻拧了下,“我让叔叔安排人去接你,但到那边的时候,你车里已经没人了。” “那个人为什么会说,是你叫他来的?他怎么会知道你要找人来接我?” 温在邑眼底藏了抹阴沉,“夏夏,你不相信我吗?” “是啊,我没法相信你,但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跟我妈是一伙的?我捐不捐这个肾,和你又有多大关系呢?” 温在邑想要拉住盛又夏的手,但是被她躲开了。 “夏夏,你是不是还打了别人的电话?兴许是你说漏了嘴……” 盛又夏往后轻靠步,抵着墙,“我是给别人打电话了,但决口没提你一句。” 盛又夏说了个谎,但她是相信徐临的,他要想害她的话,就不会千辛万苦把她带回来了。 “温在邑,我坚信,我只跟你一人说了,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你做了。” “也许你对我没有那么喜欢,也许你跟我在一起还有别的目的,是吧?” “夏夏,我没有。” 盛又夏认定的事,几乎不会轻易被说动,“那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你把我送去手术台上,是几个意思。” 温在邑还想试着解释,“我不是……” “算了吧,我们以后别见面了,这样的话,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给你开门也正是因为要说这些话。” 盛又夏不觉得陌生人关系就不好,有些人本来就只适合出现很短的一些时间。 比如温在邑。 比如傅时律。 傅主任坐轮椅的事,让医院里的人都瞒下来了。 他不肯住院,刚准备回去,就接了秦谨的一通电话。 “你回来了?” “回了。” “落地不跟家里人说一声,你翅膀是真的硬了,哪天非给你折断不可。” 傅时律决口没提受了伤,“我这不是忙吗?明天就过来。” “偲偲去球馆打球了,你去接她过来,顺便回家吃饭。” 傅时律看眼自己的腿,就他这样,不得露馅么? “我今天真有事……” “你妹妹重要,还是你的事重要?” 秦谨话音落定,傅时律就不说话了,那边意识到说错话,想圆回来,“时律,我的意思是偲偲难得肯出门玩。” “我知道,当然是妹妹重要。” 秦谨没再说什么,随后就把地址发他手机上了。 傅偲打球是假,其实是约了盛又夏出来的,但她没跟任何人说。 傅时律一到地方,就发了信息,让她出去。 * “嫂子,你去国外那么多天都没晒黑,我最羡慕你的皮肤了,好白。” 盛又夏送了傅偲一份礼物,其实是刚在商场买的。 “我还羡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