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他帮他问了。 傅时律呼吸微窒,眼里满满的都是警告。 但他又挺犯贱的想听听盛又夏怎么说。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她会想起他吗? 盛又夏手指一道道在脸上擦拭,直到将所有的泪水全部抹去。 她看看星空,同一片夜空下的傅时律会在做什么呢? 他可能在相亲,可能在陪家人,可能在手术室,还可能……在怨她。 “徐总,我不需要别人再来了,有你一个足够了。你能帮我的都帮了……” 话语轻落定,徐临的心里震动不少。 如果他当时再快一点,那这句话,他就受之无愧了。 傅时律听到了那句,她不需要他了。 盛又夏故作轻松,觉得气氛太压抑了,不好。 她嘴角轻扬开,“谢谢你保住了我的腰子啊,改天最好的酒店摆一桌,敲锣打鼓感谢你!” “那场面,我可不敢想象。” 徐临探出身,望着楼下的景致,这几天她肯定想了很多很多,脑子都是乱的。 “夏夏,在你眼里我是怎样的人?” 盛又夏目光轻望过去,回答得很认真,“成熟,而且很帅。” 不是恭维,徐临就不是一般长相的男人,足能匹配得上这个字。 “我还想到一个词,一直以来跟你的适配度就很高。” “什么词。” “徐总你很有魅力,这是真的。” 徐临小心脏激荡了一下,这可比别的女人说一千句、一万句我喜欢你,我爱你,更要撼动他的心。 他轻声笑开了,眼角拉长,可能是骨相好的原因,眼尾处几乎不见波纹。 “你可太能夸人了,我有点招架不住。” “这是实话,大实话。” 啪嗒—— 旁边,好像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 盛又夏觉得熟悉,那是打火机,有人在隔壁抽烟。 她望过去一眼,没看到傅时律的身影,但她知道有人在那。 “不说了,不说了,快吃饭。” 刚才她还哭了,早知道她就躲回房间了。 徐临来到餐桌前,给她垫好了餐巾,“我们聊我们的,跟别人没关系。” 盛又夏从包装纸里抽出了筷子,“总归是陌生人……” 她后面还说了什么,傅时律就听不清了。 他在那边狠狠地抽着烟,一口比一口用劲。 徐临将沙发当成了床,上面还扔了一床被子,他拿了个手机递给盛又夏。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你先用着,以防万一。” “私人手机?”那岂不是有很多私密事,“不好吧。” 徐临给她看了解屏密码,“有什么不好的,我私生活不乱。” 不会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半夜来撩骚,她大可放心。 没有手机,几乎是寸步难行,盛又夏没再推辞。 她先联系了唐茴,让她帮忙查查那对老夫妻,很有必要去村上问一问,关名姝是不是一直生活在那。 徐临处理完工作后,洗了个澡,盛又夏见他径自走向沙发。 她挺不好意思,房间是他开的,他的钱,可她若说把床让给他的话,他又不会同意。 盛又夏躺到床上,辗转反侧许久后,才睡着。 她做了个噩梦,眼前是明晃晃的手术灯,她梦到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人按住,一名外国医生举高了手术刀,要往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