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猛灌。 她恶心得不肯下咽,但还是被呛了好几口。盛又夏抬腿朝他裆部猛地踢去,却被他避开了。 “你这女人够毒的啊!” 盛又夏被松开后,当场就催吐,只可惜灌进胃里面的太多了。 不远处,有嘻嘻哈哈男人的说话声传来。 盛又夏看到了季星堂的身影,但是没有傅时律。 这一瞬间,她心里居然是失落的。 季星堂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傻子都能猜出来什么事,他想当做没看见的离开。 “季星堂——” 盛又夏突然喊了他一声。 季星堂不想跟赵公子结仇,搂着旁边人的肩膀继续走。 “你想知道卉卉的秘密吗?” 妈的,这女人百分百是骗他,套他的。 可季星堂还是不争气地折了回去,“卉卉怎么了?” “你让傅时律来,我就告诉你。” “糊我呢?你看我上不上你的当。” “上什么当啊——”盛又夏听到这阵男声时,从未觉得如此悦耳过,傅时律显然也看到了她,正信步而来。 盛又夏像是刚遭了蹂躏,发丝凌乱成团,其中一两缕混着酒渍,紧紧地黏在脸颊上。 她红唇微肿,像是刚被强行吞咽过什么,傅时律的目光扫过赵公子的手,看到了他手中的酒瓶。 他都没舍得这么用劲过,他算个狗屁玩意。 盛又夏用手背擦着红唇。 赵公子很变态地举起空瓶子,对着嘴巴一口含住,做了个进出吞咽的动作。 他没注意到傅时律的眼神幽暗不少,潭底仿佛聚拢起熊熊怒气。 傅时律又看向了盛又夏,到这种时候,她也不说一句傅时律你帮帮我。 他看她这模样,越看越生气。 盛又夏总是能成为别人的猎物,男人那点子好色性,全被她给挑起来了。 她不肯求饶,那他就不用帮了。 傅时律走近上前,却没有伸出援手,而是朝着栏杆边上一靠。 他抽了支烟放到嘴里。 不点着,干看着面前的这一出。 赵公子一看,前妻就是前妻。 “你再擦嘴都没用,刚才我们都间接接吻了,你嘴巴挺香的……” 傅时律掐着烟,烟身遭殃断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