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典型的跟家里人吵过架的样子,委屈至极。 他轻握下她的肩膀,“坐会?” “不坐。” “好好好,不坐,那就站着。” 傅时律背对着身后的两人,他是一个旁观者,毕竟,他现在也不是盛家的女婿了。 可他说的每句话,却分明是偏向盛又夏的。 “一个人要被宣布死亡,至少应该是验明了身份的,才能入殓下葬吧?” 既然关名姝没死,那当年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盛修明无力地坐回到沙发上。 “那场火实在太大了,等发现扑灭,人……早就烧得差不多了。” 盛又夏听着这话,脸上的表情难以自抑,她的悲伤皆因关名姝这颠沛流离,生不如死的二十年。 “既然只是烧得差不多了,应该还是有办法弄清楚死者的身份吧?” 傅时律这话,似乎戳中了两人的痛点。 盛又夏也很明白,他们当然不会去查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因为在那个时候,家里的老人不会允许有离婚这种事发生。 只有关名姝死了,崔文姗才能进门。 这算是正中下怀的好事。 崔文姗心里也挺闷的,“夏夏,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一句,我没有害你妈,绑架的事不是我做的。” 盛又夏过来,就没指望得到一个结果。 但她没想到盛修明对关名姝失踪的事,居然不闻不问。 她顿时觉得很无力。 “这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给我妈一个交代。” 盛又夏走出盛家时,有些浑浑噩噩。 傅时律想安慰她两句,“你妈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盛又夏仰仰头,把眼泪逼回去。 “对,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盛又夏到了自己的车旁,这才停住脚步,“你怎么会来的?” “你弟弟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在吵架,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这小子。” “住的地方找到了吗?” “我有空置的房子。” 傅时律有点像是在没话找话。 “钱够用吗?” 盛又夏点头,“够得很,你忘了,离婚的时候我分走了你不少钱。” 不该拿的没拿,该拿的一分没少,所以盛又夏现在好歹是个离异富婆。 她手放到旁边的车门上,“走了。” 盛又夏拉开了门,却没有立马坐进去,“我妈的事,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但是……” “但是什么?” “像我弟弟给你打电话这种事,你以后可以不用理会的,他小,什么都不懂。你医院里那么多事,毕竟也忙。” 盛又夏总是不遗余力地,要在她和傅时律之间,将那道分界线划清楚。 他听懂了。 * 关名姝在医院住了几天后,就待不住了。 盛又夏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新家那边冯妈都收拾好了,正好一家人可以搬过去。 新小区环境幽静,高敏跟在后面,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 傍晚的时候,门铃声响起。 盛又夏以为是温在邑,跑过去一开门,居然是傅时律。 “你?你怎么来了?” 傅时律手里拿着昂贵的乔迁礼物,“你妈出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