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总是恰到好处地彰显在脸上。 徐临手里抱着一束花,是送给她的。 盛又夏很不好意思,“您来就来吧,不用带礼物的。” “这可不算礼物。” 徐临穿了身考究的西服,司机又去将后备箱打开了。 里面塞满了他准备的东西,每一样都不算很贵重,让盛又夏根本拒绝不了。 “徐总,真是让您破费了。” “我也是有求于你,这不,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就先用礼物收买了。” 盛又夏让一帮花痴员工过来,帮忙将这些礼都拎进去。 安清红着脸,就连耳朵根都红了。 她就粉这种年上CP,大叔多香啊。 “徐总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就是了。” 徐临朝盛又夏凑近了些,不是刻意的动作,但就是这点挨过来的距离,让他的声音就跟裹了层糖浆似的。 “上回看了眼睛,配的药不错,不过已经用完了,今天还想去复查下。” 徐临的意思挺明显的,想让盛又夏陪着。 他找的还是那个理由,“我在这人生地不熟。” “您可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华兴医院您不熟吗?直接找傅时律好了。” 徐临是想找傅时律啊,看看他现在什么模样,颓不颓废,气不气馁。 “但我不会挂号取药,也找不到诊疗室。” “原来徐总是想找个跑腿啊。” 盛又夏对金主爸爸还是有求必应的,“眼科不光只有傅时律一个医生,您要信得过我,我带您去另一家医院,找别的专家看。” “也行。” 不过盛又夏没算到,眼科专家之间也有个群。 傅时律正在看诊的时候,收到了一位医生的私聊。 “傅主任,这是你太太吗?” 可不是吗?又带着徐临出去招摇了,她这个样子,温在邑就不吃醋? 从医院折腾一趟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两人出去时,才发现外面在下雨,司机送了伞过来,车子也停在门口。 徐临拿过一把黑伞,撑开后遮在盛又夏头顶,“走走?” “好。” 地上坑洼的地方有了积水,浅浅的,不会沾湿裤脚。 医院外面有一道长长的围墙,两人顺着墙边在走。 “我上次跟你提过的事,是认真的,你得放在心上。” 盛又夏没想到自己桃花这么旺盛。 “徐总,你这样会让我有压力的。” “那倒不必,我不是正在排队吗?而且我们在一起的话,你不用担心婆媳问题。” 他母亲过世得早,也没有什么恶毒的后妈,父亲一心钻研佛学,从来不管他的事。 跟徐临相处有一个好处,他就算把追她两字写在脸上,盛又夏都不觉得有一点压迫感。 她不经意往身后看了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辆车,再看眼车牌号,是傅时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