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敷着面膜,说话都是小心的,生怕长出皱纹来。 “在做脸呢,干什么?” “你们是不是去医院了?” 小样,跟她玩? 秦谨嗯了声,一句话就拿捏住了男人。 “夏夏说你师母让你们离婚,她心里堵得慌。” 傅时律沉默了两三秒,“我不可能离的,她怎么还是不放心。” 秦谨用手在脸上轻按着,就怕自己的嘴角抑制不住往上勾。 “能怪她多心吗?哪有当着别人老婆的面,让人离婚的啊,我跟你说刚才夏夏可硬气了,就跟你那师母明说了,离婚,不可能!” 盛又夏躺在旁边的床上,听到这话,忍不住扭头望过去。 傅时律说话声里,带了些深掩的笑意,“她真这么说?” “是啊,把温静兰嘴都气歪了!” 傅时律没再说别的,“早点回来。” 秦谨挂了电话后,心情愉悦,“夏夏你记住,男人嘛很好哄的,他喜欢听什么你就说什么。说多了,他不就信了吗?” “他一颗心要在你身上啊,你做什么事都是对的,他要心不在你身上,那才叫自讨苦吃呢。” 盛又夏现在也深刻体会到了。 以前傅时律就老是冤枉她,这会梁念薇出这么大的事,他都能情绪稳定,面色平静,至少他说的喜欢她这一点,她是相信的。 可她只要一想到梁念薇,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婆媳俩潇洒完,还去购了个物,回家的时候拎着两手的战利品,把傅偲气得要命。 “妈,我还是不是你亲女儿哇,你和嫂子逛街居然都不叫我的。” “你不是上课吗,学业要紧。” 傅偲听完这话,更加气得要吐血了。 “妈,你确定我不是从大桥底下捡来的吗?我放寒假了啊!” 秦谨那是真忘了…… 还得是盛又夏,走过去安慰了两声,“不是不带你出门,主要想给你个惊喜。” 哇塞,惊喜这两个字傅偲最爱了。 “嫂子你又给我买什么了吗?” 小姑娘喜欢的东西,无非就是包包衣服,盛又夏穿衣打扮方面特别有品味,就算是盲买,那也都是掐着傅偲的喜好来的。 她将香奈儿的袋子递过去,里面是一身小套装,还搭配了双米白色的靴子,“改天跟你朋友约着出去看电影,正好能穿。” 傅偲一看那款式,还没上身就喜欢得不得了。“嫂子,这个家里还是你最爱我。” 这家要没盛又夏啊,都得散,哼,塑料母女情。 “嫂子,你出去这么一会,我哥都煎熬了,老问我看到你了没。” 盛又夏往屋里走的时候,不经意抬起头,看到傅时律就在二楼的阳台上。 他弯着腰,手臂抵着栏杆,一件白色的毛衣有些松垮,显得整个人也都是慵懒的。 他平时衬衣穿得比较多,许是束缚着伤口太难受,就换了件宽松点的。 傅时律的视线投落下来,钉在她脸上,雪花细而碎,像是一朵朵漂亮的绒毛球。 盛又夏连把伞都没撑,头发披着,惊心动魄的美丽也就没有一点遮拦。 “快进屋,外面冷。”秦谨带着两个女儿往里走去。 傅时律已经下楼了,听着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在讲话。 “妈,作为补偿你要送我瓶香水……” “你自己那么多零花钱,随便买。”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