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这脚要多久才能恢复啊?” 盛又夏也挺头疼,“虽然没有骨折,但几天之内肯定好不了。” 唐茴不放心她一个人住,“要不我帮你收拾下行李,你去我那,我可以照顾你。” 傅时律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甚至觉得,唐茴挺碍眼的,再这样的话,得给她找点事做做。 “她哪也不去,就住自己家,我可以照顾她。” 傅时律没有留两人吃饭,温在邑还要去趟花店,想趁早把送花的人给揪出来。“我们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好。” 傅时律盯着门口,眼看着门被带上。 他的目光收回来,落到盛又夏脸上,“你跟那个温在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盛又夏瞅着他面色并不好看。 “他救过我。” 傅时律狭长的眸子轻眯,“什么时候的事?” 盛又夏将没受伤的那条腿蜷起,放到沙发上,“反正是在我很难受的时候,所以你也别看他不顺眼,他对我来说还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傅时律被她一句话堵得胸口发闷。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游轮看烟花那次。当时他和梁念薇在一起,盛又夏伤心欲绝,是姓温的带她离开的。 “就因为这个,你要记他一辈子的好吗?” 盛又夏笑了笑,算是给他答案了。 傅时律被气够呛。 可是无可奈何。 下午的时候,唐茴让店里送了一对拐杖过来,东西还没到盛又夏手里,就被傅时律放起来了。 “我明天出门以后,你可以用。” “那你没出门的时候呢?我行动不便,我都找你吗?” 傅时律轻点头,“我随叫随到。” 下午的时候,盛又夏挺能折腾,躺在床上一边休息,一边指使着某人。 “我口渴了,要一杯温水。” 傅时律把房门敞开着,一听到她的话,就去厨房倒水了。 他回到客厅刚坐下,又听到盛又夏喊,“把茶几抽屉里的坚果拿过来。” 那口气,就好比傅时律是她的贴身男佣人。 他来来回回跑了不知道多少趟,最后,傅时律轻靠着墙,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吃了这么多,要不要上个洗手间?我抱你去。” 盛又夏想找东西砸过去的,傅时律作势用手挡在面前,“你现在不能走不能跑的,等我把你压在床上的时候,你省点力气用来反抗吧。” 盛又夏想着他要这么赖在这儿,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挺要命的。 第二天,傅时律刚从医院回去,想问盛又夏晚上吃点什么。 手机拿出来一看,正好她的电话打进来。 “想我了?” 盛又夏翻了个白眼,“可不是,一天不见都快想死你了,我在饭店跟唐茴一起吃饭,你来么?” 傅时律掏出车钥匙,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停车场。 “不是让你乖乖在家,不要出门的吗?” “我闷得慌,你要是不来就算了……” 她说着,像是要把电话挂了。 傅时律说了句来,“在哪家饭店?” 盛又夏把地址发他手机上了,“等你。” 这两字,就跟往平静的水里投了颗泡腾片似的,傅时律一路上都觉得心脏在冒泡泡。 他来到盛又夏所说的包厢,推门进去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