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夏夏? 傅时律眼帘轻垂,仿佛很久没看到她了。 “听到没有,放心上一点,要不然让别人看笑话。” 傅时律轻应了声,“好。” 他也挺想见见她的,但这几天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再加上有个患者病情特殊,傅时律忙着和各大医院的专家会诊,到了今天才把手术的事搞定。 门口有人敲门,傅时律转身,看到小护士手里抱着一束花。 他眼里掠过欣喜,但下一刻,护士却是说道:“恭喜傅主任手术成功,您就是我们的神啊,这是我们几个送您的。” 原来不是盛又夏。 傅时律还是伸手接过了花束,“谢谢。” “以前您一有大手术,傅太太都知道,每次送过来的花都是她亲自挑选的。” 可那时候傅主任很狗的,不是转手把花送人,就是丢垃圾桶。 现在呢,盛又夏再也不会把这种心思浪费在她身上了。 傅时律手指轻轻抚弄花瓣,抱着它离开了医院。 梁念薇打不通傅时律的电话,把手机砸在了床上。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站起来就要往外冲,步子迈得太大,一下撞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椅子倒了,她人也倒了。 梁母在屋外,房间里没人,梁念薇摔得眼冒金星,她知道傅时律为什么不理她,都是因为盛又夏! 她问了季星堂好几次,他才支支吾吾透露给她一点消息。 傅时律居然信了盛又夏的话,以为那件事是她梁念薇一手策划的。 现在,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心机女,为了让他离婚,不择手段! 不,她要跟他解释,她是被冤枉的,她是无辜的。 傅时律开车回去的路上,给盛又夏打电话。 她压根不接。 那天把他单独丢在酒店的明明是她,这女人心够狠的啊。 傅时律回西子湾换了套衣服,紧接着又去了盛又夏住的地方,但是她没在家。 无奈,他只好独自去参加顾伯伯的寿宴。 有钱人家举办私宴,都挺会挑地方,年长一些的就喜欢僻静点的地儿,院子里很热闹,站着的大多都是年轻人。 傅时律穿过长廊来到正厅,门口有人负责接待。 他将礼物放到桌上,还随手附送一个超大红包。 “原来是傅先生啊,我这就给您记上。” 男人拿着笔,正在记录,字写到一半,就抬头看他,“您跟傅太太不是一起来的啊,礼还分开送呢。” “她也来了?” “傅太太比您先到,在里面呢。” 傅时律打算进去,就看到里头跑出来一个小男孩,直冲他而来,双手紧抱着他的腿。 “姐夫。” 傅时律低头看眼,是盛天逸。 他轻揉男孩的脑袋,“你姐姐呢?” “姐姐在里面看一个哥哥跳舞,那哥哥很会扭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