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她说着,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是梁母。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要是有人来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你就说她傍晚的时候来过。” 梁念薇身边能指使,并且能够信任的人,就只有梁母。 刚才唐茴就是从花苑咖啡店接了盛又夏去捉奸的,就算傅时律真要来调监控,正好也能看到盛又夏确确实实来过这儿。 唐茴看着她一连串的操作,吞咽了口水。 夏夏的意思是,房卡是梁母放在书里的,整个捉奸现场都是梁念薇自导自演的! 老板有些犹豫,但盛又夏一定会让她点头。 * 酒店。 肖睿不放心傅时律一个人,还是进了他的房间。 “时律——” 卧室里没人,肖睿来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你还好吧?” “进来。” 肖睿推了门进去,看到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衣物,都浸泡在水里面,整个浴室搞得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傅时律躺在浴缸内,一条手臂横在外头,人懒洋洋的,看着毫无力气。 肖睿尽量保持镇定,“你要还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盛又夏呢?”她为什么不进来看看他。 “哪来的盛又夏啊,早走了。” 傅时律不信,侧着头望向肖睿,“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 “真走了啊,和唐茴一起走的。” 傅时律双臂撑着,起身的时候,水花纷纷溅落出来,肖睿怕他这副模样要摔了,赶紧过去搀扶。 傅时律将他推开,扯了挂在旁边的浴袍,只是披在了肩上,他大步往外面走。 卧室里面空无一人,她真的把他丢在了这。 傅时律先前那身衣服湿透了,不能穿了,“你帮我去准备套衣服。” “好。”肖睿听他的口气,应该是缓过来些了。 药是他找的,他本人也在疑惑呢,这都风月场上助兴的玩意,按理说不会太过的。 不过今天看傅时律的反应,这药还是不能多吃,要不然怎么被人睡了都不知道的。 梁念薇在季星堂的房间里面,眼睛都哭肿了。 季星堂无计可施,“别哭了。” “星堂,你说是谁要害我,呜呜呜……” 季星堂想了一圈,能想到的只有盛又夏。 门铃声响起来,他总算得到了解脱,快步过去开门。 傅时律走进来时,一脸的阴沉,梁念薇听见脚步声,抬手不停擦拭着眼角。 肖睿心里挺慌的,也挺烦躁,在房间里点了根烟。 傅时律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正在抽泣的女人,“我记得我没碰过你,你身上的衣服谁脱的?” 梁念薇鼻尖红红的,心里一惊。 她没想到傅时律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 但她刚才在这坐了许久,已经都想好了。 “我也不知道是谁,一个人把我按住了,一个人强行脱了我的衣服,然后就把我丢在房间里了。” 肖睿握着烟的手一抖。 屁! 他架着傅时律进来的时候,她明明穿着衣服呢,草! 但他又不能说她撒谎,他总不能告诉傅时律,他当时在房间里看见梁念薇了吧? 那不就等于不打自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