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些后,盛又夏才察觉到,她合起手绘板,当场表演了一出换脸。 “没什么!” 爷爷让盛又夏赶紧去休息。 她都没再跟傅时律说话,就这么出去了。 门刚带上,爷爷就逮着男人骂,“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夏夏的事,我打死你。” “外面真有女人了吗?来,让我看看,究竟长成个什么鸟样!” “……” 傅时律紧锁眉头,“没有。” 确实没有,跟他身边的那帮人比,他可太干净了。 盛又夏回到房间后就睡着了,傅时律守着爷爷挂完了水,帮他把点滴针拔了。 他下楼的时候,在楼梯口碰到了秦谨。 “妈,还没睡?” 秦谨拢着件外套,冷冷地看他,“结婚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孩子?” 傅时律也搞不明白,按理说两人都没问题,而且每回都在排卵期内狠劲地做。 “你不会是不想要孩子,在动什么手脚吧?” 傅时律敢保证,绝对没有。 他很配合,也从来不用套,每次都是高质量完成,那问题出在哪? 回到房间门口,他手刚搭在门把上,却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没动手脚是不假,那盛又夏呢? 她不会,背着他在吃药吧? 他推门往里走,夜里降温了,房间里却舒适温暖,盛又夏裹了条薄被睡得正沉。 傅时律钻到被窝里,手刚摸进盛又夏的衣服内,她就醒了。 他以为她会半推半就,但她却挣扎得很用力。 “外面太冷了,我手没知觉了,帮我暖暖手。” 他手掌开始往上探,手指又钻进罩沿。 他的手一点不冷,掌心滚烫,动作更是张弛有度,有松有紧,有轻有重,绝对不是手没知觉的症状。 傅时律喘息声加重,抵着她后背的坚硬胸膛在大幅度地起伏。 “松开!” “你听过到嘴的肉,有再吐出来的道理吗?” 傅时律张嘴吮住她的耳垂,小巧而细软,他没记错的话这样她会很敏感。 盛又夏耸起肩膀,一看就是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他全身都硬如铁,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么久都没做点快乐的事情,很容易憋成变态的。 傅时律翻身压着她,即便是隔了布料的接触,可滚烫的体温下,每一寸的抚摸都像是在点火,赤|裸的皮肤贴到一起,他嘴里咬出一声难以克制的音。 跟他的急不可耐相比,盛又夏冷清得像块硬邦邦的石头。 傅时律手臂撑在她身侧,微微抬身看她。 “不想做?” “你以为我对你还能提得起什么性趣?” 傅时律已经干透的发丝垂下来,遮住眉角,也遮住了他眼里的阴鸷。 “你有胆再说一遍。” 盛又夏知道动硬的,她压根不是傅时律的对手,越挣扎说不定他还越兴奋呢。 “傅时律,我对你性冷淡了。” “!” 这特么比一巴掌呼傅时律的脸上,还要让他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