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在电话里问了句,总要多了解一些,才能想到对策。 “她做什么了?” “我就听到一句,说给小薇薇送花篮了,还有,我看到桌上放着很多卡片,她不会是还在花篮里附赠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吧?” 这种事,唐茴是肯定做得出来的。 盛又夏关照过她,别去招惹傅时律,可唐茴现在嘚瑟得不得了,就差拎着梁念薇的耳朵跟她说: 小瞎子,你想要的眼角膜在我家夏夏眼睛里呢,不服气啊,打我啊? “你们在哪?” “在名伦。”季星堂把包厢号也告诉她了。 他回到包厢时,看到那一幕,就知道傅时律是动真格的了。 唐茴一条手臂被人往后擒着,她蜷在地上,半边身子靠着沙发,即便这样,嘴里还是在骂。 “傅时律,我说错什么了吗?也就你喜欢这种人,你是个变态吗?” “放着明艳娇媚的老婆不要,就喜欢这种飞机场?她素颜出镜都能去演僵尸了……” “啊——” 唐茴一声尖叫。 手臂被人往后折,再不住嘴就要脱臼了。 梁念薇默默地流着眼泪,傅时律看她这样子,只好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这位小姐,我跟你无怨无仇,你没必要这样说我。” 唐茴冷笑了声,“你再装。” 盛又夏赶到名伦,问了服务员后,才被带到唐茴所在的包厢。 但是门口的人拦着,不让她进去。 “我找傅时律。” “傅先生吩咐了,谁都不能进。” 盛又夏想硬闯,被一双强劲的手臂挡住,她趁隙踹了一脚包厢门,“傅时律!” 里面传来唐茴的惨叫,声音挺凄冽,不会在实施什么私罚吧? “傅时律,你让我进去,你想干什么?”盛又夏狠狠地踢着门板,但那扇门纹丝不动。 她掏出手机想报警,刚按出两个‘1’,保镖出手轻拍了下她的手腕。 手机从她发麻的手里往下掉,被那人稳稳地接住后,藏到了身后。 与此同时,包厢的门被打开。 盛又夏目光望进去,像是电影的一镜到底,灯光如琉璃月色般泄下来,长条形的沙发上,坐着那么几人。 但傅时律和梁念薇,绝对是最显眼的。 男人经典的黑白搭配,衬衣挽至手肘,一双手臂搭在岔开的腿上。 旁边那个娇小的女人则是一条简单的黑色长裙,两人挨得挺近。 记忆深处,那种清晰的痛感又被肆意拉扯,盛又夏心里的那些并不美好的记忆,也因为这幅画面而被硬生生拖拽了出来。 她见过很多次,梁念薇都是这么坐在傅时律的身边。 她想要往里走,但保镖还是拦着她。 “傅时律!” 男人一双眼睛钉住她,“你不是说跟我没关系了吗?那我就没必要请你进来了。” 盛又夏找了一圈,才看到唐茴。 她被人按着肩膀,面前是那几个花篮,一个男人掐了把菊花,正往她的嘴里塞。 唐茴怒火中烧,大声骂道:“去你妈的,梁念薇我炸你祖坟。” 那几个男人,都是专门干这种事的,所以下手也不会有轻重。 一般对付唐茴这种嘴硬的人,他们有的是办法。 那男人抡起手来,想一巴掌打得她再也骂不出脏话。 他看了眼傅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