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季星堂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爷,你是受虐狂吗?” 傅时律恨不得把杯子里的酒往他脸上泼。 “不可能,”他几乎没有细想,直接给了答案,“不离婚,只是因为家里人都喜欢她。” “真的?”肖睿怎么那么不信呢? 傅时律心跳声杂乱,被逼到这一步,他不得不承认,盛又夏对他来说是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他厌弃她,除了上床那点子事,他几乎连话都不怎么跟她说。 可如今即便有了不同,傅时律也很清楚。 爱上,不至于。 充其量就是有了那么一点吸引,仅此而已。 傅主任全身上下,一张嘴最硬,“她想强行嫁给我的时候,我娶了,现在受够了这种日子想离,有这么容易么?” 他杯口压着唇瓣,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没有勾兑过的酒滑进喉咙里,滚烫。 季星堂唇瓣蠕动,只觉奇怪。 傅时律心情不好,难道不是因为梁念薇失踪了吗?怎么绝口不提她了呢? 晚上,傅时律喝多了,被肖睿和季星堂送回西子湾。 一到门口,才发现两大门神在守着。 两人面面相觑,不好多说什么,将傅时律搀进屋内。 季星堂跑到楼梯口喊,“盛又夏,给我下来,你老公喝多了!” 盛又夏在家并没睡着,听了会音乐,方才车子开回来的动静声她也听到了。 她披件外套来到楼梯口,站在那里,并没有下楼的意思。 “麻烦你们,把他弄上来。” “你还来劲了,这是你男人,你不得伺候着!”季星堂搀扶了一路,这会满头大汗的。 盛又夏拢紧罩在肩膀处的上衣,朝楼梯的扶手处轻靠,“那你就把他放在楼下好了,客厅有沙发,他可以在那里睡的。” 季星堂闻言,啧啧摇头。 肖睿让他别废话了,一人一边架着傅时律上楼。 他们也不便进房间,就把他交给盛又夏。 “嫂子,今晚上要辛苦你了。”肖睿还是挺客气的,担心季星堂言多必失,把他拉走了。 季星堂有些不放心,生怕老傅被塞冰柜。 傅时律手臂搭住盛又夏的肩膀,满身酒气,他全部的重量往她身上压。 盛又夏一时承受不住,往后退了步,腰抵在后面坚硬的木质扶梯上。 他为别的女人担心而醉酒,剩下的烂摊子却要她来收拾么? 盛又夏想把他丢在原地,但傅时律像是长在她身上一样,扒都扒不开。 她只好抱着男人的腰,将他往房间里面送。 到了床边,盛又夏刚要拉掉他的手臂,却被傅时律先一步紧搂着带到床上。 他手臂压在她身上,重得很。 “你可真行,为了个女人颓废成这样。” 盛又夏刚把他的手推开,他又缠了上来。 他抵着盛又夏的耳畔,呼吸撩过她的发丝,发尖刮过她耳后的细肉。 “盛又夏,我……” “不可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