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听进去了,但盛又夏没多想,便又睡着了。 等她一觉醒来,房间里早没了傅时律的身影。 她洗漱后换套衣服下楼,盛又夏坐到餐厅前吃早餐时,见佣人的脸色有些怪异。 “阿姨,他什么时候出门的?” “傅先生7点半的时候走的。” 盛又夏边吃早饭边看手机,等吃得差不多了,便要出门。 “少奶奶……” “怎么了?” 佣人擦着手,有些为难的样子,“傅先生说,今天起您只能待在家里,不能出去了。” 盛又夏听到这话,不由冷笑出声,“怎么,他还把这儿当成监狱了?” 她这是犯了什么罪,要在这坐牢啊? 盛又夏去玄关处换上鞋子,拉开门准备走出去时,却看到外面站了两尊门神,不光高大还很强壮。 ! 她这是被软禁了!傅时律居然不是说说的! 佣人赶紧过来,劝她,“少奶奶,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您消消气。” 盛又夏捏紧拳头,想要强行闯出去,但那两人各自伸出一条手臂,就把她的路给堵得死死的。 “这是傅先生的意思,您别为难我们。” “傅先生说,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强硬手段。” 盛又夏被拦在屋内,一步都休想出去。 佣人看那两人健壮,怕盛又夏吃亏,忙将她拉回客厅。 “少奶奶,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盛又夏心里很是怄火。 华兴医院。 傅时律正在查房,梁母站在旁边,听他跟梁念薇说话。 “这几天保持好心情,手术时间马上可以定下来。” 这话犹如一剂强心丸,梁念薇坐在病床上笑开,梁母也是高高兴兴的。 傅时律于她们来说,是救命的神佛,是即将溺毙时抓住的一根稻草,他说的每句话,她们都要听。 “我想去给薇薇买两套新衣服,等她动完手术,就穿上。” 傅时律轻点头,这种事,就不用特地跟他讲了。 “时律,我的眼睛要是能看见了,你是不是最开心的那一个?” 傅时律正在写字,听到这话,手里动作微顿。 这话问得。 梁母没转过弯来,抢过了话语,“你这孩子,最开心的当然是我这个当妈的。” 傅时律将笔收起来,插回到口袋内。 他看出了梁念薇脸上的期待。 “你的眼睛要是好了,我会高兴的。” 到了那时候,他就可以彻底松口气了。 傅时律准备出病房时,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到屏幕上的视频请求,没有犹豫,点了接通。 “傅时律,你凭什么不让我出门?让门口那两个人走!” 盛又夏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气得就差破口大骂了。 傅时律留在病房里,看着她急躁的样子,“醒这么早,怎么不多做会美梦?” 屏幕里的画面有些失真,应该是自带滤镜的原因。 傅时律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倒也不是一本正经地挂着,微微耷在鼻骨上,整个人看着十分慵懒。 白大褂穿出了禁欲风,不过没几个人见过他脱掉这一身衣服后的禽兽模样。 “我今天还有个重要客户要去面谈。” 傅时律噢了声,语调拉得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