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没再管她,临走的时候,丢下句话,“你最好别耍我。” 她嘴上说着:“我不敢。” 护士进了梁念薇的病房,打算给她扎针。 梁母正在翻盛又夏送的那些礼,护士看到了衣服的吊牌。 “傅太太出手真阔绰,这个牌子很贵的,一件毛衣都要四五千。” 梁母吓得手一抖,衣服掉回了袋子里。 “我不要,我不配穿这么贵的。”梁念薇坐在那里,整张脸看着很冷漠。 护士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这话听着,真让人不舒服。 接连几天,梁念薇都没有哥哥的消息,她急得团团转。 她问过傅时律,可他态度挺冷淡的,只说了一句在想办法。 毕竟是梁松连敲诈在先,梁念薇不好多说什么。 这晚,盛又夏都睡下了,却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没开灯,接通电话后声音有些模糊,“喂?” “睡得挺香。”是傅时律。 “嗯,有事?” 傅时律那边环境嘈杂,隐约还能听到说话声,“你来接我。” 这天又冷,外面又黑,他可真能折腾别人,“你跟季星堂他们一起?你让他顺带捎你回来吧。” “我要你来接,快点,我头痛。” 傅时律把地址告诉给她后,就挂断了通话。 盛又夏想想,还是掀开被子起床了。 他明天应该是休息的,要不然今晚不会这么放纵。盛又夏开车来到一家会所,找过去的时候,却在门口见到了梁母。 梁母应该是在等人,一看见盛又夏,就跟见了鬼似的。 “傅太太,你怎么……” “我老公喝多了,我来接他。” 盛又夏欲要推门进去,但梁母却伸了下手。 她一把将她的手臂推开,然后走进了包厢。 季星堂的话迎面飘过来,带着三分醉意,“小薇薇,你把时律送回去吧,送哪都行……” 盛又夏不知道傅时律喝了多少,但他这会靠在旁边的沙发上。 面目轻仰,他不耐烦地正在扯着领带。 “他喝醉了吗?”梁念薇的声音软软的,像是小绵羊。 “是啊,哈哈哈,可以为所欲为那种……” 季星堂话说到一半,抬头就看到了走过来的盛又夏。 靠。 他怀疑这女人在傅时律身上装了定位监控! 梁念薇手伸出去,想要去搀扶傅时律,“他在哪?” 盛又夏经过她身边时,撞到了她的肩膀,“季星堂,梁小姐眼睛看不见,你觉得她能把时律带去哪?” 梁念薇只能呆站在原处,像是一片漂泊在海洋上的落叶,看着真是可怜。 盛又夏走到傅时律身前,见他似是和领带杠上了。 这会非但扯不开,还越拉越紧。 盛又夏拂开他的手掌,耐心地替他解着。 季星堂没听到傅时律打的那通电话,这才闹出了乌龙,他觉得挺对不起梁念薇的。 傅时律坐在那还不老实,握着盛又夏的手腕,拽了她一把。 她一个踉跄往前,膝盖抵在他腿中间,傅时律的手臂顺势揽向她的细腰。 他脸埋在她胸前,细细嗅了口。 季星堂想说,发情别在这儿发呀,亏得梁念薇是眼睛看不见的。 “季星堂,我跟时律结婚的时候,你也来喝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