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你也对弗拉基格这么说话吗?”
瑞迪科尔:“不然呢?你以为我们研究死亡权柄的时候是怎么研究的?”
……
凯瑟琳离开法师塔的时候,花花从雪地里跃出来,重重地落在了她面前的雪层里。
它还没有经历过冬天,对这些白花花的松软东西很感兴趣,正凶狠地对着自己鼻子上的雪花进行隔空攻击。
凯瑟琳哈哈笑着帮它拍掉鼻子上的雪花,花花立刻低下头去,在一片雪地里找刚刚那几片雪花。
“好啦,找不到的。”她说,“别找啦。”
花花继续低头刨雪。
“我把它喂饱了。”松果叉着腰站在一旁,“……它需要的活动量太大了,以后您要是想找人帮忙,我建议找迅疾。”
“我通常都把它放在外面,让它自己玩。”
“森林里还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现在,冬天刚刚过去,动物们都需要大量进食补充自己失去的营养。”松果看了眼已经开始咬雪的花花,“牧羊人去森林里放牧的时候也要提防野兽的。”
花花从雪中抬起头,认为自己获得了胜利,昂首挺胸地来到凯瑟琳身边。
“我也不清楚它是怎么活下来的。”凯瑟琳摸了摸花花的脑袋,“但是……我最近在学会接受失去。”
至少不能朝着那位母亲靠近了,愚昧盲目的爱只会带来伤害。这条道路太过危险,幸好现在道路上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其他人。
“那么您今天的安排是什么呢?”松果问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要把花花送回去,顺便再去之前宽叶球树树怪那边看看。”
……
那些被折断的树恢复良好,凯瑟琳试着晃了晃,并没有感受到明显的晃动,猜测内部组织已经长好。不过保险起见,小圆球还是得继续充当绷带,等到这些树完全长好了之后再说。
伤筋动骨一百天。人类骨折之后要修养好几个月,那么这些树就算有她的力量加持也应该要到秋天才可以完全恢复。就算这样说不定冬天也会有被风吹倒的危险,不过那时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她挨个查看每棵树的恢复情况,在枯叶和野草间发现了一朵蘑菇。
凯瑟琳:?
她立刻把它摘了下来,将摘蘑菇排在了第一位,把所有见到的蘑菇全都摘了回去,用裙子兜着,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赶路。
花花耳朵贴着头皮,脑袋靠着她的腰,不断嗅闻着空气中的气味。
不用它提醒,凯瑟琳就已经能感受到森林发生了某种变化。一些只在夜间行动的猛兽醒来了,它们正在准备觅食。有些目光正在黑夜的掩护下盯着她,又因为忌惮而不敢靠近。花花好像也听到了什么,紧张地和她贴得更近。
树怪挪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衬托下更加明显,也正因为如此,那些暗处的目光也,他们平安无事地回到了面包树下。花花也放松了姿态,摇着尾巴和她告别。
“这座森林里还有我想不到的危险呢……”凯瑟琳说,“之前离开的时候还有点光,没遇到这种情况。”
“有点鬼片主角的感觉了。”系统说。
“能不能放弃你的恐怖片爱好,你根本就不敢看。”
系统哼哼了两声,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
“松果,接一下我。”凯瑟琳对着正站在窗口等她的侍女说,“诶——别碰到我裙子。”
“蘑菇?”迅疾拿起一朵看了看,“……这个颜色太鲜艳了,能吃吗?”
“我也不知道,”凯瑟琳实话实说,“先吃再说。”
反正……怕中毒就多煮一会,总会熟的。而且要相信自己的毒抗……吃菌子中毒应该就只有幻觉吧,之前每年都能看到中毒的报道,吃蘑菇吃死的倒是没有多少……而且自己是生命领域的,母亲和死亡对打虽然说是两败俱伤但下场却截然不同,也就是说,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