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几乎昏厥过去,“你怎么会没有办法?为娘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在燕国,我们魏家大而不能倒,魏家一倒满朝文武倒下过半,陛下不会让魏家倒的,你去求求他,你就告诉他,老身依旧像以往一样,在府中暖着酒等他来。” 魏国公用衣袖拭去泪水,“母亲,没有用的,陛下心如冷铁,怎还会念着往日旧情?” “他念的……”老夫人跪着上前,双手扶住魏国公的手臂,胡乱说道:“上次我进宫,他还赏赐了许多绸缎珠宝,他也跟老身说起往日的事,你去求他,求他看在老身的面子上,饶了你弟弟。” 魏国公闭眼,两行泪水滚滚落下,他魏国公府怎么会落得今时今日的地步? 杀老三,贤妃这颗棋子废弃了,不杀老三,陛下追究起来,要谁的命也不一定。 陛下是不会诛杀他全族,但是,以后国公府的人头便要缩着了,稍稍往前伸,陛下手中的刀就会砍过来。 事已至此,怎么选都必定大有损伤。 “兄长,您去求求陛下吧,您求过,陛下还是要杀我,我毫无怨言。”魏三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哀求。 魏国公怒道:“你闭嘴,挟持母亲此等不孝之事你也做得出来,你简直猪狗不如,你就算能活着,如何对老二媳妇和儿女交代?他是枉死的。” 老夫人猛地抬头,眼底充满戾气,“这是他的命!” 看到母亲脸色露出这样不慈的表情,魏国公错愕,“母亲,老二也是您的儿子啊,您怎么能这样说?” 老夫人慢慢地爬起来,站定,泪水便滚滚落下,怎么也忍不住,哭着道:“双缙是我生的,死了,老六是我生的,死了,娘生了四个儿子,只剩下你和他了,你要他的命,也是要了我的命啊。” 魏国公急了,“母亲,二弟四弟五弟他们也都是您的……” “他们是庶出的!”老夫人悲愤地喊了一声,“庶出的一个个还活着,我嫡出的就全部要去送死,我怎甘心?” 魏国公猛地跳起来,一把捂住老夫人的嘴巴,“母亲是伤心过度,以致胡胡言乱语,国公府不分嫡庶,全部只尊正室为母,从来对外只有说魏家子弟,没有说魏家嫡出庶出的,这是祖训。” 老夫人扒开他的手,笑着落下眼泪,“祖训?这祖训他们信吗?你们信吗?这祖训不过是用来团结族中子弟的,但是嫡子生来高贵是事实,庶子卑贱也是事实。” “我信!”魏国公凛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