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眉心跳动着怒气,极力按下,“萧王与蜀王向来没二句的,怎么这一次却念起了叔侄之情?” 少渊唇角勾出讥讽,“本也不想管,但谁知道是不是冲本王来呢?话说,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如此失策,非得要引起萧王府的注意,就像是怕刺杀行动成功似的,没见过这么愚蠢的策划者,国公爷觉得,是谁呢?” 魏国公再好的修养,经这三番几次的打脸,实在忍不住怒气,铁青着脸道:“本官不胡乱猜度,萧王也不必言语试探。” 少渊拱手,抱歉地说道:“平静讨论,不知国公爷愤怒的点在哪里,但本王失言,抱歉抱歉。” 魏国公的怒气一发,自然不是立刻收得住,“萧王轻狂了,怕是近日连连得意,才会如此忘形,但萧王谨记,骄兵必败。” 少渊很是在赞同,“有道理,骄兵必败,国公爷能有这样的自省,让人欣慰。确实啊,国公府横行霸道许久,或强权或收买或威逼,使得国公府满门轻狂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