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看那样子还不知道,但你父亲知道,你跟他讲条件,跟云靳风讲条件,你告诉他们,等你的伤痊愈之后,你愿意设宴请上流贵妇们过府,跟她们说我才是凶手。” 虽然现在凶手已经定了是谈雪,但云靳风依旧希望皇族宗亲和官员们相信他没有冤枉过落锦书,因为,他要当太子就要得到他们的认可。 蜀王妃喘一口气,断言拒绝,“不可……” 落锦书压住她的肩膀,道:“先给自己争取疗伤的时间,你是女人,女人可以说话不算话的,遇事在不违背律法的情况下,先考虑自己,有余力再考虑旁人。” 蜀王妃泪水汪汪地看着她,仿佛是头一次听这种言论。 落锦书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记住我的话,跟他们谈条件,别再跟他们对着干,我接下来几天都走不开,所以你务必暂时妥协。” 蜀王妃哽声道:“但要我跟他们说愿意指证你,这是昧着良心的,我做不到,你救了我,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落锦书站起来,狂怒痛斥,“你不识好歹,我对你有救命之恩,你敢不听我的话?你信不信我能叫你活你就活,叫你死你就要死?” 她说完,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砸在了地上,发出好大的一声破碎响声,把蜀王妃都吓呆了,不知道她为何忽然就翻脸。 落锦书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听我的,知道吗?” 蜀王妃到底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她故意发怒是叫外头的人听到,好为之后她指证落锦书做铺垫。 因为,她之前一直都说不愿意指证她,如今她登门治疗,却说愿意指证,怕他们不信。 锦书什么都替她考虑了,既有救命之恩在前,更有稳妥筹谋在后,她还怎能说出她是凶手这样的话来? 落锦书见她沉默犹豫的样子,就知道她未必会听话,不禁蹙了眉头,“你自己想吧,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只要挺过这几天,让他给你找大夫治好了身子,等我腾出手来,自会再助你恢复容貌。” 蜀王妃眼底卷起了恨意,“是否能恢复容貌,我已不在意,我只想报仇。” “那你就更要活着。” “可我……莫非就没别的法子了吗?”蜀王妃凄苦地道。 “没,你没有太多的选择,对你父亲而言,家族名声重于一切,他甚至没把冷霜霜是凶手的事告知你母亲,足以证明你的委屈在他看来轻若鸿毛。” 蜀王妃掩面哭了起来,虽知实况,但被锦书说破,还是心如刀割。 落锦书拍拍她的肩膀,道:“哭如果能让自己舒服点,那就哭一场吧,怎么舒服怎么来,没必要忍着憋着,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