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会有不错的成绩的。”
纪常羲“哦”了声,又笑道:“若阿槐连夺第一,程夫子肯定要乐开花了,说不定到时候,为名门女郎说媒的媒婆都要踏破我们棠园的大门。”
阿槐脸色不由得一红:“夫子说那是天才才能做到的事儿,阿槐笨拙,基础又比不过他人……”
纪常羲听得皱眉,往他嘴里塞了个糕点,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初试的结果很快出来,阿槐竟是第一名,纪常羲笑着调侃他“案首”,程夫子只让他再接再厉。
晚上霍韬看着他练招式,喝了一口闷酒,“你小子若真有读书的天赋,我让你去干这行的龌龊事,是不是毁了你?”
那锐利的目光难得迷离,却像是透过他在看别人,阿槐停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我都不后悔,师父又何必后悔?”
霍韬听罢,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摆手道:“今日就到这里,你回去吧。”
阿槐纳闷,他知道霍韬帮助他,绝不是因他根骨奇佳,但阿槐想,时机未到,终有一天,霍韬会告诉他真正的原因。
四月棠园的垂丝海棠已渐渐绽放,令纪常羲欣喜的是,相里千俞种下的那几株西府海棠竟也有了几个花苞,她写信给远在江都的相里千俞,分享金陵的趣事。
二人的结与缘,远远比阿槐想得深。
复试过后,阿槐仍是第一名,离终试还有四月的时间,他答应了霍韬去钱塘运货。
纪常羲听闻此事后,显然不乐意,问了他一句:“霍韬给你多少银两?”
阿槐愣了一下,随口编了个数:“五十两。”
纪常羲道:“一百两。”
阿槐问:“什么?”
“我给你一百两,阿槐,不要去钱塘,安心留在棠园准备考试,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