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这次的黄牛稳稳当当的被人牵了过
来,盛元帝也就松了一口气。
太常寺卿一边擦拭头上的汗水,一边朝盛元帝:“陛下,一切准备妥当了,你请继续!”
闻言,盛元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起身准备继续方才的事。
但就在他准备去扶着耧犁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常寺卿,用眼神询问对方这次是否妥当,确定不会再出什么意外?
太常寺卿郑重的点了点头,给了盛元帝保证。
同时,他还用鞭子轻轻的抽了黄牛一下。
只见,黄牛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就被内侍给制止了。
这下子,盛元帝彻底放下心来了,在一旁候着的官员和内侍也放心了,方才僵掉的气氛也再次恢复了。
可就在盛元帝再一次抽打黄牛的时候,黄牛不动了。
这相似的情况让盛元帝脸上的表情差点就挂不住了,心中再一次浮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盛元帝看了一眼太常寺卿,这一眼让一旁的太常寺卿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一下子就紧绷了起来。
太常寺卿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示意盛元帝再试几次,这兴许是个意外。
盛元帝眼里满是质疑,但这黄牛是刚换来的,一开始也是好好的,那么多人都看着的,他不可能再换,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他只希望方才只是意外。
只是老天爷的没听到他的期盼,他后面又抽了几下,但黄牛除了叫唤外,依旧纹丝不动。
盛元帝气急之下,狠狠的抽了黄牛几下,但黄牛只是惨叫了几声,仍旧没动。
太常寺卿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内心慌得不行,趁着盛元帝发作之前,又找了借口给盛元帝换了新的黄牛。
可第三次换来的黄牛依旧是一样的结果,即便太常寺卿找来几个侍卫一起推黄牛,那黄牛也不带动一下的。
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连续三次
都是一样的结果,就是再怎么不迷信的人,也会不由自主的去怀疑,是不是盛元帝的问题?
不然,怎么那几头黄牛一开始都是好好的,一到他手里就出问题了!
第一次和第二次换黄牛的时候,围观的百姓相信是黄牛的问题,但第三次还是这样,那他们可就不会相信了。
有些人想起了之前的传言,便将今日之事和之前的联系了起来,开始小声的和周围的人议论了起来。
听着那些百姓一阵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和那些异样的目光,盛元帝的脸色直接阴沉了下去,气得想杀人,脸上的表情怎么都维持不住。
而太常寺卿和其他负责这次祭祀之事的官员,内心都感到十分绝望,感觉自己的人生笼罩了一片阴霾,快走到头了。
尤其是太常寺卿,他很十分后悔自己一开始站出来请罪。
因为出了这事,亲耕礼草草的就结束了,盛元帝和百官们把剩下的仪式走完了,就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路上,盛元帝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那黄牛的事是有人在算计自己。
不然,怎么可能连着三头黄牛都出差错。
于是,回到宫里后,盛元帝便召来鬼面,让其去调查这件事。
……
曲墨凛回到瑾王府后没多久,姜婉钰也回来了。
姜婉钰换下隆重的礼服,卸下首饰,仔细的梳洗一番后,这才去找曲墨凛。
曲墨凛早已换上舒适的常服,正靠在软塌上看书,屋里除了一个陈晋外,再无别的人伺候。
看着姜婉钰来之后,陈晋很有眼力见的到外面守着。
曲墨凛放下手里的书本,从一旁拿来一块干净的帕子,等姜婉钰坐到自己身旁后,便用帕子给她擦拭还有些湿润的头发。
他一边擦,一边询问似:“如何,今日亲蚕礼上可有发生什么